虽然旁支和主家是依附和被依附的关系,但是魏云章为了和魏霆鹤抢那个位置,都起了把大家烧死的心思。
不管他是真的想烧死大家,还是故意,关系着自己的生命安全,谁不生气。
所以这一闹,就闹到了大半夜。
最后还是魏霆鹤提前行使家主权利,发话等继承仪式结束,就把魏云章调派到南非去开发矿坑,十年内不许回国,再把大房拥有股份中的其中百分之一拿出来作为赔偿分给旁支,才把这事压下去。
旁支满意了,大夫人却疯了。
还好魏霆鹤早就准备好了医生,梁霄带着人给她打了镇定剂才算完。
等一切平静下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姜挽歌快要到凌晨两点才去找魏霆鹤。
今晚的祠堂没有了平时的冷清,除了各个地方守着的保镖。
祠堂正殿内几个大师正盘腿坐在那里边敲木鱼边念经。
姜挽歌只远远的看了一眼,知道这个时候也不好去找公公问事情,就提着食盒朝旁边的厢房走。
祠堂建筑是百年传承,每次修葺都保留了原来面貌,走进这里,就像跨越到了百年前。
神圣、庄严、肃静。
厢房这边除了夏天特有的哇叫虫鸣声,寂静得只剩下姜挽歌走动的脚步声。
顺着走廊拐了几道弯,一眼就看见靠坐在厢房外面走廊椅子上,一只腿自然伸直,另外一只腿蹬在椅子上,正在玩手机的魏霆鹤。
此刻的他哪里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当家主的人,又懒散又没个正形。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能听到他的心声。
【都这个时候了,老婆肯定睡了,还是不给她打电话了。】
【要不我偷偷回去抱着她睡两个小时再过来。】
姜挽歌脚步顿了一下。
【哼!无情的女人,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就真的休息了,也不想想她的男人此刻还一个人呆在这里喂蚊子。】
【要不干脆回去把她从床上扒起来狠狠的做一场。】
【让她知道要随时随地想着我。】
姜挽歌:“……”
突然有点不想过去了,手里提的夜宵要不拿去喂狗算了。
就在她有这个心思的时候,魏霆鹤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过来。
当看见站在那里的姜挽歌时,他站起来就朝她大步走过来。
等走到还有几米远的时候,边走边说她,主打一个口是心非:“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过来做什么,明天要早起,晚上还能好好休息吗?”
姜挽歌被他口是心非的话气笑了,作势要走:“那我回去了。”
只是她还没转过去,身体就被一道宽厚炙热的怀抱抱住。
魏霆鹤的唇在她耳根边轻吻了好几下,哑着声音特别霸道:“不许走。”
姜挽歌手里还拿着食盒,差点被他这一抱弄掉,想推开他一点。
魏霆鹤却抱得更紧。
姜挽歌说:“食盒要掉了。”
她刚说完,手里的食盒就被魏霆鹤拿开放在了地上,接着他继续紧搂着她,不断的在她脸颊上,耳根边,脖颈上细吻着。
姜挽歌微微仰着头,说他:“不是不想我这个时候来吗?”
“谁说我不想了。”
魏霆鹤说完,直接打横抱起她就要朝厢房里面走。
姜挽歌忙拍着他的肩膀提醒他:“食盒。”
魏霆鹤这才返回去弯腰把食盒提起来,也不放开她,继续横抱着她朝厢房走。
一走进去,脚一勾,就把门关上了。
接着把食盒一放,抱着她继续朝床边走。
姜挽歌吓了一跳:“你不吃夜宵了。”
“等下再吃。”
魏霆鹤脚步飞快,很快走到床边,把她放下后,身体就压了过来。
也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唇像雨点般落下来。
他的吻带着狂野和急切。
轻吮重吸。
不断挑动着她的神经。
让她陪他一起沉沦。
直到快要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唇却不愿意离开,继续向下。
姜挽歌躺在床上重重的喘着气。
等气息没有那么喘了,才推推埋在胸前的脑袋。
低声说:“去吃夜宵吧,吃完你也睡几个小时,不然明天有很多事情要你做,你会很累。”
“我不累。”
魏霆鹤埋在雪白中。
嘴贴在那里明显想弄一道印子。
姜挽歌忙推推他的脑袋,警告道:“魏霆鹤,你要是敢在上面留下印迹,我马上就走。”
魏霆鹤这才不情不愿的收起力道。
但是还不愿意收嘴。
忍不住舔了好几下。
姜挽歌控制着脱口而出的低哼,把他的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