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嬉皮笑脸的。
“你——”
吴队长气得要扑上去找翟丹算账。
有几个保安立即上来劝架。
“吴队长,别生气,息怒,息怒。”
“吴队长,有话好好说。”
“吴队长,都是同事,万事和为贵。”
翟丹稳坐钓鱼台,冷静的说道:“你们放开他。我和他有话要说。”
众人迟疑一下,还是放开了吴敬新。
“姓翟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队长大叫。
“吴队长,为了保证给这屋的某人留个面子,我想和你在屋里单独谈谈,你看可以吗?”
“有什么好谈的?”
吴敬新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气得忍不住又咆哮。
“你如果想报复我,等我们把事情谈完,咱们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果你不想谈,我无所谓,只怕你绝对会后悔。”
翟丹说的意味深长。
吴敬新不知道翟丹葫芦里还卖的什么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愣住了。
翟丹直接帮他做选择:“各位同事,我要和吴队长私下单独谈一些事,请大家给我们一点空间,暂时回避一下好不好?”
保安们都不想陷入吴队长和翟丹争端的浑水,立刻纷纷逃离保安室。
转眼间,屋里只剩下翟丹和吴敬新二人。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吴敬新不耐烦的问翟丹。
“你要不要先坐下?”翟丹坐在保安室的长椅上,指指对面的椅子。
吴敬新不坐,还把脸转向一旁。
“不坐就算。”
翟丹翘起二郎腿。
“咱们明说了吧:你在门上架水盆陷害我,半个月内,干了五六次。我只还手一次,已经算是克制了。要是我屡次招惹事,只被人还手一次,我都没脸生气。”
翟丹没说他五六次都没被害到,他一次出手,就让吴队长当众丢面子。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
“不是。我想说的是:你好像很看重博物馆的这个工作?”
翟丹坐着,吴敬新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上级在盘问下级。
“这关你什么事?”吴敬新冷冷回道。
“当然不关我的事。不过,这个工作你可能干不长了!”
翟丹的语气更冷。
“我是跟公家干,又不是跟你,凭什么说我工作干不长了?”
这小子说话太绝,比馆长还横,吴敬新又恼怒起来。
“凭我!”
翟丹又笑了,笑得很阴险。
“你又不是馆长。”
“我虽然不是馆长,但是我能做到馆长做不到的事。你吴队长经过上次被处理的事,换成别人,早就滚蛋回家了。而你又是花钱又是找关系,拼死想留在这里,要是离开,肯定是觉得损失太大。”
“这博物馆是个清水衙门,到底是什么有油水的地方,让你割舍不得而又愿意花大代价拼死保留的呢?”
“我来猜猜看:事业单位身份?这个说出去在社会上好听?”
翟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对!肯定是个能来钱的地方!于是,我就找啊找啊,嘿——还真让我找到了这个地方……”
说到这里,似乎说中了吴敬新的心事,吴队长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
“你少在这虚张声势!”
吴队长有点心虚的说。
“是不是虚张声势,咱们先看一份证据。”
翟丹说完,把一份证据扔了过去。
吴队长接到翟丹扔过来的证据,打开一看,是一包照片,有几百张。
再翻看一下,每一张照片,都是保安收停车费的照片。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翟丹:“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本来想好好跟你以同事相处,结果换来的是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好了,我现在不装了。你和王班长私份停车费的事,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翟丹面色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