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痢头一点也不在乎。
“把打人凶手给我控制起来!”翟丹一声大喝。
突然,他的身后冒出二三十个年轻力壮的保安。这是翟丹临来时,打电话从保安公司调来的。
“你们要是敢打我,我就赖上你们了!”
癞痢头也不反抗,说完话就直接直挺挺躺倒在地。
“你以为我治不了你?”翟丹脸上已经现出了冷笑。
他上去对着癞痢头脊背上的骨头狠狠来了两下子。
“啊——”
癞痢头感觉骨头里痛彻心扉,杀猪般叫起来。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一动都疼得想去死。
“你搞的什么鬼花招?啊——疼死我了。”
“这是我师傅的点穴手法,今天我替师傅送给你。你会越来越疼,直到死的那一天,而且到医院还查不出任何伤痕和病因。所以,你也告不了我故意伤害。”
旁边有人大喊:“警察来了!”
围上去的保安们立刻散开。
翟丹:“你不是经常进出进看守所吗?看守所里的顾忠知道吗?我让他在里面整死你!”
癞痢头:“你别唬我了!你说得忠哥是是吧?忠哥我认识。他在号子里讲义气,一直很照顾我的,绝对不会整我。”
翟丹又笑了:“既然你知道顾忠就更好。你知不知道我是他师弟?你刚才打伤的那个老人,是他的师傅。顾忠是为了孝敬他师傅,才不小心进去的,这一片人都知道。看样子——你不知道。”
癞痢头想到顾忠在号子里的狠辣手段,突然眼中出现恐惧之色:“你别吓我,这不可能!”
翟丹大声说道:“众位街坊邻居,你们跟这位说说:季师傅的徒弟叫什么名字?”
旁边中年人说道:“幸亏顾忠不在,这要是顾忠在,打伤他师傅,他能扒了你的皮。对了,顾忠现在就在号子里,我们找人通知顾忠,在号子里找这个打人的癞痢头算账!”
“这边是忠哥的家?”癞痢头傻眼了。他的脑门开始冒汗。
这时警察过来,验过季师傅的伤,把癞痢头架走带上警车。
旁边老百姓一起指着瘦猴说:“就是他!打人推房子都是他指使的。他坏水最多!”
警察问:“他是不是你的背后主使?”
翟丹:“进看守所之前,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好好想想,是顶罪还是赎罪?”
癞痢头咬着牙低头不说话,警察只好先把他押走。
翟丹想送季师傅去医院包扎。
季师傅拦住他:“大丹,你给我在这守着,我和邻居们一起去医院就行了。后边两间屋是我留给阿忠和小丹的,别让他们趁我们不在给拆掉了。”
翟丹见他放心不下,只好留下守在现场。
他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瘦猴说:“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你指使人打伤我师傅,我一定把你弄进看守所去,让你尝尝我师兄顾忠的手段!”
瘦猴笑道:“贼大胆,你看到没有?刚才警察来,也只是带走癞痢勇,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帮忙的兄弟们我都给了安家费,他们黑社会很讲义气的,绝对会把罪名包揽下来的。”
正说着,两个警察又走了过来,对着瘦猴说:“你就是侯彦舟?”
瘦猴有点慌乱地说:“是我。”
一个警察说道:“有人指控你故意指使他人行凶,打伤季全义老人,推倒他房屋。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瘦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黑社会真不讲义气!转眼就把我出卖了啊!”
瘦猴哀叹。
翟丹咬牙切齿说道:“你们成功的惹到我了,这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