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心不古、物欲横流的时代,各项各业都推到了风口浪尖。
毛帅七尺男儿,也是有血有肉,感情丰富的年轻人。出去闯也是一种更好的锻炼。
在火车上,他对面那位老阿姨,听她绘声绘色地把五十年前在雕刻厂时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心声,如竹筒子倒豆子一样,稀里哗啦倒个底朝天。毛帅听的认真,完全融入当年的意境中,她望着面前的阿姨,似乎看到了失联多年的母亲,他伤心的以泪洗面。
哟哟,小伙子,我不是在编故事,这都是实事,你思念母亲流泪呀?那位阿姨望着毛帅她也心酸了。
阿姨,刚才你说的那个毛师傅,正是我的爸爸,那个贾梅就是我的妈妈,妈妈现在不知在哪……毛帅越哭越厉害了,车厢内旅客被毛帅一句伤心的话也诧异了,都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啊?那你来江州就是想寻找你妈妈?可怜的孩子,你妈妈真不知道在哪。当年你妈妈不是真心抛下你们,她也是被骗了,被一个二流子骗了!阿姨这时才恍然大悟,她也忍不住眼眶内流下了泪水。
你知道,我妈是不喜欢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毛帅越哭越伤心了。
孩子,别难过,你来江州,原来真的是找你妈妈?我有消息就告诉你。阿姨很同情地说,毛帅点点头。
你说巧不巧,在这么多年后,在火车上碰上你,呦,原来你还是毛师傅的儿子,现在我都老了,你爸爸还好吗?那位阿姨关心的说。
他身体还硬朗,今年七十二岁了,他现在还担任雕刻厂厂长。近期厂里比较忙,都无时间顾及家了。记得有一次,我太想妈妈了,于是我问他,我生身母亲在哪里,他迟迟不说,他还一口咬定现在柳阿姨就是我妈妈,我当然不相信,为此我才独自来江州就是为了找我妈妈的。
孩子,吉人天相,你会找到你妈妈的。这样吧,这是我家的电话,你拿着,在江州碰上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阿姨。阿姨从衣兜拿出她儿子的名片。
谢谢阿姨!这是我的家电话。毛帅拿出了小本本,从中间撕下一页空纸写上了电话的给了她。
好的,我收到,你来江州一个人可要小心啊!
经过五个小时列车终于进站了。
在火车上车厢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毛帅和阿姨分别下了车。此时,车站出口处人声鼎沸,打滴滴车的司机喊叫着,接人的,买零食的,赴进站的,人声鼎沸。毛帅拖着行李箱与这位阿姨挥挥手告别了。
就在此时,从火车站附近不远处走来了一位中年妇女,他笑嘻嘻地走到毛帅身边问。
帅哥,要不要住宿?我们宾馆非常干净,既便宜又安全,还不会贵,有单间的,标间的,热水冲个澡,舒舒服服如归家样。这里到宾馆不远,就在附近前方约三百米左右远,我们有专车接你到宾馆,及时帮你办理入住手续,那么就马上就可以休息了,消除舟车劳顿疲倦啊!帅哥,走吧!阿姨都这么热心,你担心什么?绝对安全,绝对舒适,走吧!那位中年妇女,佯装一副笑脸,毛帅第一次出远门就碰上了这么热心肠的阿姨。
好吧!毛帅点点头。那位中年妇女帮忙拖行李箱,毛帅与她肩并肩走着。从出站向右转,走了一段路,阿姨笑脸相待一路聊着天,此时的毛帅完全放松了警惕。当他俩来到一个胡同口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停下路边。
这就是我们接你的车,小张师傅,接到了一位!带他上车。那位中年妇女用方言告诉那位司机。司机三十刚出头,胖乎乎,说话声音嘶哑,肥头大耳,浓眉大眼,蒜头鼻,脸上长着些痘痘,络腮胡子,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帅哥,走吧!那司机说了一声,毛帅当时迟钝了片刻,在那位妇女的催促之下,毛帅还是上了那辆面包车。
车开动了,毛帅胆怯怯的,他向车窗外望了一望,司机边开车边打着电话,都是地方江湖黑话,毛帅这时才发现不对劲。
师傅,这是去哪?毛帅警惕起来,那位副驾驶座上的瘦子,满口黄牙,边咀嚼槟榔边转过脸望了一眼毛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