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上,好人还是多。就像周大妈一样就是一位好人。
周大妈吃过中饭还叮嘱儿子周浩,帮忙查一下贾梅的下落,儿子也答应了。到了傍晚时,周大妈又打电话叮咛儿子查询贾梅下落,周浩在百忙之中回复说道。
妈妈,你别着急,我已经安排好了,街道办事处负责人回复说现有贾梅名字在江州就有56位。我再次交代街道办事处,以七十岁以上年龄段为一组,那么贾梅名字就有35位。又查去过海外的,他们采用排除法还有17位。最后又排查去过澳大利亚的女士就有5位,于是缩小了范围,锁定了这5位,再进一步排查,其中最后3名却在澳大利亚待过。周浩在电话里说道。
那就是这3名之中其中1名?周大妈笑呵呵的说。
但愿如此啊!我再交代街道办事处一定要查清楚,查落实。好了,儿子不说了,我晚上还有应酬。广东省广州一位老总来,我要去见个面。然后周浩挂了电话。
此时,大门口轻轻地敲打了几下,是毛帅站在门口。周大妈去开门看出是毛帅进来了她望了一眼他说。
毛帅你来得正好,刚才周浩叔叔说叫贾梅的女人,去过澳大利亚待过的最后锁定就三个人,周浩叔叔下午见个大老总,他交代了街道办事处这几天认真调查,估计有希望了。周大妈坐下来说。
那就好,谢谢周大妈,也谢谢周叔叔。毛帅有些激动,他知道在陌生的城市碰见这么好的周大妈也是毛帅看到了希望。
客气啥!如果真寻找到了母亲该多好,我知道母子连心。小时候我也经常在母亲身边,有一次厂领导派我们五个人去山东雕刻厂学习。我们五个同事在山东足足待了九个月,每当到了夜上想到母亲就哭,心里挂欠母亲,我们五个人巴不得学习满期。就在即将返回江州的前三天,我心情激动不已,晚上连续三个晚上都做梦,在梦中梦见回了家,刚到家就喊母亲,结果还是在梦中。其他四位女同事都笑话我。那年五个人当中算我最小,我才十六岁。后来真的学习期间满了我还在火车站思念妈妈自己还大哭一场呢!所以,你从东阳过来寻找妈妈,肯定是太想她了对不对?周大妈问坐在身边的毛帅。
是的,我爸爸现在又忙,都七十多了,还没有退休,就是因为生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妈妈走后,他老唉声叹气,再后来娶过了一房。后妈对我不依不饶,我爸爸在,她假惺惺地表面上关心我,可是只要爸爸走了她就冷漠着一张脸。于是我没有办法才想到自己的妈妈。毛帅越说声音越低。
毛帅别难过,这都是过去,等几天你将会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妈妈了。周大妈一边安慰一边说。
厅堂内电话响了起来,是东阳市另一个女儿周玲打来的电话。
毛帅,快去接下电话,我耳朵不好使!周大妈指着电话机说。
喂喂喂,哪位?毛帅拿起电话轻轻地问。
谁呀?电话里周玲诧异地问。
我是……周大妈,可能是你女儿打来的电话。毛帅把电话给了周大妈。
玲玲吧?还是兰兰?我是你妈。周大妈接着电话问。
妈妈,我是玲玲,刚才我们家里接电话的是谁?好像是陌生人,听他的声音好像是一位帅哥?是不是家里来客人啦?周玲在电话里问妈妈。
是远方的客人,他从东阳来的,他爸爸就是妈妈以前邱氏雕刻厂同事毛师傅的儿子。毛伯贤师傅你还记得吗?他来江州找他失联多年的母亲。周大妈在电话里告诉小女儿。
哦,原来是这样!女儿有点印象,他可是好人呀!妈,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注意休息啊。对了,上次我给你买的过冬的棉袄收到了吗?记得天气转凉就要穿上,不然着凉了。周玲在电话里关心地说。
玲玲啊!收到了,试了一下挺合身的。外甥是不是今年高考呀?我都老糊涂了记不清啦!要是考上名牌大学,我做外婆的包个大红包,他外公不在世,要是知道外甥有出息多高兴啊,你说是不是?周大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