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短侧窗望下去,就是阿笠博士家,余辉晚照的落地窗后……是无数跳动的火焰。
“着火了。”
“什么?”
在希遥转头的同时,夏油杰已经起身,踏在了窗上。
喵——
猛然炸起的三花猫炸毛跳到了一边,这臭小子动作那么快,差点踩到他尾巴。
希遥伸着脖子望了望,结果等个短侧窗全被他给挡完了。
视线被挡的希遥换了个方法“看”下去,结果:嗯,那个不是……
“杰……等等,那个……”
希遥闭嘴了,因为人已经跳下去了!
夏油杰在空中调换姿势,砰的一声,咒力加持下,钢化玻璃也挡不住这从天而降的一脚。
“小……”心?
踹破玻璃从天而降,潇洒落地正准备救人的夏油杰愣住了……这什么鬼呀?
一块块被做成火焰状的鲤鱼旗,正在鼓风机下,不停的随风摇摆,摇摆摇摆摇摆……
哦,同样摇摆的还有站在中间一身红的中岛敦!
现在他正像只受惊的小猫挡在小惠和小镜花面前警惕的盯着他……
哦,现在表情变成疑惑了。
“夏油哥哥,你……干什么?”小小的眼睛里透着大大的疑惑,中岛敦显然不明白,平时稳重的大哥哥,今天怎么干起来踹人玻璃这种坏事儿,会干这种事的不是只有甚尔爸爸吗?
“夏油,你,你没受伤吧?”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少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阿笠博士连忙上前问的道,顺便将他从一一堆玻璃渣中给拉了出来。。
“没事儿,没事儿,我那个,刚才……”脸色有些僵的夏油杰并不想说自己刚才看错了。
站在最前方的泉夫人拢手入绣,将手上的东西重新放了回去,抱起受惊的女儿,轻轻的拍打她背部。小镜花要哭不哭的情绪,在母亲的安抚下,一会儿就转为了好奇。
不过惠虽然比镜花小,但胆子却比她大多了,还想去抓散落在他面前的碎玻璃了呢,被梅尔抱开后,还不高兴的嘟起了嘴。
泉夫人看着他从天而降的地方,掩嘴轻笑着道:“夏油君刚才是在山间家侘茶室吧!”
夏油杰看向泉夫人,手放在嘴边咳嗽了声,点了点头。
听完泉夫人的话,在一旁观察的工藤新一忽然开口,“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一时间全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工藤新一指着上方的侘茶室,道:“夏油哥刚才在侘茶室的话,一定是将我们这里的火焰鲤鱼旗看成真火了,从二楼向下看的话,这个距离加上墙壁的遮挡,让视觉角度过小,将下方的鼓风机刚好挡住了,加上现在又是黄昏,视线不是很好,所以夏油哥才会看错对吧?”
不过他又看了一下两边的距离,工藤新一又觉得可能自己是推错了,这么宽的距离他怎么一跳就跳得过来的?
然而一旁的夏油杰才没管他在想什么呢,有台阶还不赶紧下。
只见他连忙点头,没错,就是因为种种因素才导致他将这些鲤鱼看成焰的,绝对不是他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导致的。
看夏油杰那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脑袋,希遥站在门口撇了撇嘴。但凡他听她把话说完,也不会有这场乌龙。
“哈哈,原来是这样,夏油果然是个好少年。”他就说嘛,这个和五条君一起来过好几次的少年,看着不像冒失的人嘛,原来是这样啊!
踩着一地的碎玻璃,夏油杰抱歉的道:“抱歉,博士,把你家玻璃给踢碎了。”
“哦,这个倒是小事。”对于玻璃的破损,阿笠博士倒没怎么在意,“不过夏油君,如果真发生了火灾的话,你可不能这次这样鲁莽了,要先观察火情,再打消防电话,不要这样不管不顾的就冲进来,太危险了。”
对于来位长者的叮嘱,夏油杰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告诉他说,就算这火再大十倍,对他来说也是小意思吧。
“不过这些鲤鱼旗们是干什么用啊?弄这么多。”夏油杰问道。
“儿童节呀!不是每年的五月第五天都是儿童节吗,学校应该都有组织手工作业吧,你们立海大没有。”希遥奇怪的问道。
已经脱离儿童好几年的夏油杰反问道:“你觉得以我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像儿童吗?”
“不像!”希遥诚恳的摇了摇头,道:“君已是少年之姿,与我们这群老幼格格不入,现在,你就是能承担责任的人。”
希遥将扫帚一把塞到他手上,顺手向前一推,他就站在而来的玻璃渣前。
“上吧,少年,已经成熟的你应该自己学会收拾烂摊子了。”
夏油杰:“……”
夏油杰老实的拿稳扫帚,开始打扫起来。
夜幕逐渐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地面上迷虹闪烁。
高楼旋转咖啡厅内,空气中弥漫着鲜花和咖啡的气息,轻快的音乐和笑声充斥着了整个空间。
桌上摆放着一个六寸的蛋糕和两大杯甜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