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槿聿，“你说的可是真的？小毓说至少要把两分方子的汤药都要喝完。”

李元良道：“错不了，这脉象的确如此，明日便可以服用第二分方子了。”

凤槿聿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的鞭痕，明显淡化很多。

小毓的医术竟如此精湛！

三年的时间医术比得过李元良甚至是宫里的御医。

凤槿聿总觉得哪里不对。

小毓的字画，女红刺绣、琴技、骑术、箭术等都是自小学习，每一项都要用至少十年的功夫，甚至更长的时间。

小毓就算天资聪慧，医术自学三年就如此精湛，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那三年他虽然不能去看她，也安排人打探过，属下来报说她大部分期间在房里看书。

凤槿聿眉眼不自觉拢起，他没有听说她有出手接诊病人，怎么也要实际接诊病人积累经验，医术才会越来越好吧？

李元良见凤槿聿眉宇间流淌着困惑，“王爷，老祖宗说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溪水县的水质比京城的水质要好，这里的水口感比较香甜，身子骨能恢复得如此快，想来跟水有一点关系。”

“水是香甜的？”凤槿聿倒是没有留意。

李元良道：“没错。”

“快去打来一碗清水。”

李元良连忙去了厨房，见两大水缸都是满的，诧异一瞬，他记得不是满的。

“元良，你在水缸前发什么呆？”

“下午你去打水了？”

许墨点头，“郡主去鹿府参加寿宴交代过的，怎么了？水有什么问题吗？”

李元良，“没问题，我还寻思是刚才苏爷离开前去打的呢。”

许墨笑了，“郡主怎么可能舍得苏爷去打水。”

李元良眉眼微蹙，“你的意思，郡主看得上苏爷？”

许墨道：“你没有发现郡主如今脸上时常带着笑，郡主跟咱爷在一起时也不是板着一张脸，就是……这说不上来，你自己去留意一下，去感受一下吧……”

李元良舀起一勺水，倒入茶碗里，“主子的事我们不要妄加揣测，倒是有一点郡主是不会让咱爷陷入两难的境地。”

李元良回了西厢房，将清水送上。

凤槿聿抿了几口清水，“口感还真是如此。”

放下茶碗，看了一眼院外逐渐擦黑的天色。

“郡主应该到桂花村了吧？”

李元良，“应该到了。”

凤槿聿压下内心的困惑，或许小毓就是天资卓越，无师自通，三年学成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