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郡主说过,是慢性毒药只要体内有陈年旧疾的人,一旦摄入就会立即发作,紫玉就有陈年旧疾时常腹痛腹泻,在安国公府调理好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犯了,就是在尝过鱼片粥去给王爷王妃送午膳的路上就旧疾复发了……所以做早膳时水缸里的水是无毒的,在做午膳的时候,水缸里的水就不干净了。”
竹月顿时傻眼,“早膳后,午膳前,这段期间一定有人溜进来往水缸里下毒陷害我!”
“没人溜得进来,厨房门是被锁上的,钥匙一直挂在张妈妈脖子上没有离开过身,你们在离开小厨房去大厨房用膳时,都会将厨房里的东西归置到原位,而你当时是负责把水缸盖好,我说的没有错吧?”
竹月面露惊惧,只有她负责添水,不是她下的毒,也说不清了!
真是够恶毒的!
究竟是谁在害她?!
“怎么?”白芷一脸鄙夷地看着她,“胆敢下毒?不敢承认!快说幕后指使你的人究竟是何人?”
乾元帝黑着脸,“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毒害聿儿!省得受皮肉之苦!”
竹月迎着乾元帝的威压,一股死亡的恐惧像寒流席卷全身。
她是被陷害的,她该如何自证清白?
“来人,给朕打!”
竹月看着两名禁军手里的大板子,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快!”乾元帝急呼:“别让她死了!”
李元良拿着银针冲了过去,片刻后道:“陛下,她只是晕过去了,并不是毒毒自尽!”
“什么,快检查下她身上有没有藏毒?”
“皇上,她身上没有藏毒!”
“快泼醒她!”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竹月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皇上,王爷,太后,王妃,奴婢是被人陷害的,毒不是奴婢下的,奴婢是冤枉的!”
“够了!”皇太后一声令下,“哀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给哀家打!”
竹月很快被拖到长凳子上,“奴婢是冤枉的……啊!”
院子里很快响起竹月痛苦哀嚎的声音。
“奴婢是冤枉的……没人指使奴婢……奴婢……啊……没有下毒……啊……”
两名禁军都收着力度,是让她遭些罪供出幕后黑手,并没有下太重的手。
谢婉仪看着竹月受刑,屁股上的衣服都染红了,还一遍遍喊着冤枉,内心慌乱不已。
她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
毕竟郡主没有验水,万一水里没有毒,仅仅是野鸡有毒呢?
毕竟王爷当时喝过鸡汤!
谢婉仪犹豫不决时,乾元帝喊了一声,“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