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不来京,就不知道萧灵毓的事,西戎皇室也不会知道。
就不用担心西戎再次出兵犯境。
他就有办法应付东骏皇室。
兵部尚书这才知道皇上为何要调派八万兵力去西境了。
小福王的养母是萧郡主,得知萧郡主身死,岂不是……
不对啊,不是动了胎气吗?
难道萧郡主身死另有隐情?
兵部尚书想起凤槿聿的身子是萧郡主救回来的,难道迫害大皇子与萧郡主是同一个人?
“是皇上,微臣马上去安排!尽力想办法拦着他们入京。”
兵部尚书走出御书房就后悔了,他们母子真要来京,他底下的人想拦也没那个本事啊!
关键打不过百里青鸾!
“殿下,外面有探子,今夜还要去护国公府吗?”
上官钰看着铜镜中一身夜行衣的自己,摸着自己平坦有腹肌的肚子,想起乾元帝那发福的身子,勾了勾唇,本以为他只长肉,没想到还长了脑子。
“历连你带着两个手下去引开他们,孤从后门出去。”
上官堇年用过晚膳,就拉着苏行意来了后门。
“小舅舅,你确定大舅舅今夜要过来?”
“大哥说了从皇陵回来,就来看我们。”
“那来这里坐着等。”苏行意拉着他在长椅上坐下。
聂鹰随即送上上官堇年爱吃的点心。
“聂鹰,你去外面接应下大哥,若是大哥身后有尾巴跟着,想办法甩掉。”
“好的,小少爷。”
聂鹰刚翻上墙头便与上官钰迎面撞上。
“殿下。”
上官钰点了下头,便下了墙头进了后院。
“大哥。”
“大舅舅。”
“母后歇下了吗?”
上官堇年:“母后已经歇下了,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去幽篁院书房。”
萧登隐在暗处,看清那黑衣人的脸,双目睁得溜圆,急匆匆去了萧天赐的书房。
“萧公,您让属下盯着幽篁院,刚刚顺王同他小舅舅去了后院将一黑衣人接了进来。”
萧天赐问:“今夜有月亮,可看到了那黑衣人的长相了?”
萧登点了下头,走到萧天赐耳边压低声音:“那黑衣人长得像钰太子殿下。”
“你没有看错?”
“属下夜视极好不会看错,那人同上官钰长得很像,十有八九是钰太子殿下。”
萧天赐心喜,果然让他猜中了,苏行意是福安皇后的儿子,皇上的嫡长子。
想来是上官家发现了苏行意,这次才会让上官钰亲自过来祭拜。
“兹事体大,不得对外人道也。”
萧登道:“属下不会乱说。”
“明日安排人百里加急去东境打探下,看看东境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上官钰过来肯定要为顺王正名,也只能在政治、军事上施压。
“好的萧公,属下退下了。”
幽篁院书房。
“行意,大舅舅去皇陵祭拜你母后,当天夜里,你母后便托梦给我,她说想见见你,想让你带着萧郡主还有孩子们去看她,如今东骏大军已兵临东境关外,随时可攻城,大舅舅考虑就在这几日起事给你正名,你也好名正言顺带着一家人去皇陵祭拜你母后。”
苏行意没想到外祖父竟然用如此强硬的手段帮他正名,“大舅舅,明日我要逼问出迫害小毓与凤槿聿的幕后凶手,这事便定在三日后吧。”
他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在起事那日抖露出迫害娘亲的幕后凶手,不管如何,他要再此前从林芳口中打探出有用的信息。
“那好,三日后起事,对了,明日过后护国公府门上的白幡是不是该撤下去了?”
苏行意点头,“是该撤了。”
演了这么些天的戏怪累人的,并且事情并没有向他们预想的那般发展。
上官钰想到了什么又道:“上次你去东骏让东方印章跟着你来北奕,让他推算你师父身在何处?你师父现在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