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上来。”
苏云,聂鹰将五花大绑的陈桥抬了进来。
“父皇,可认识他?”
凤砚之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让他安排人进德和亲王府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让人揍的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李海英嘴角直哆嗦,暗道不好,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阿意,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父皇心腹大将下如此狠手!”
苏行意冷声道:“陈桥本应该在皇觉寺陪父皇静养,却在京中四处打探,在德和亲王府附近徘徊,意图安插人手进府对德和亲王亲王妃不利,他是父皇的人,朕有理由怀疑父皇对德和亲王不利。”
“满口胡言!”凤砚之一时方寸大乱,很快冷静下来,“陈桥无故失踪多日朕还寻他呢,正好你给送回来了,父皇也无需再安排人去寻了,你去探望下你皇祖母,没事你就赶紧回京吧。”
“父皇别急着赶朕走,朕今日来是要与父皇开诚布公的谈谈心,父皇究竟有没有安排陈桥做一些不利于德和亲王的事,想必父皇一清二楚。”
凤砚之不耐烦地摆摆手,“父皇有些乏了,改日再谈心吧,李海英送皇上出去。”
李海英战战兢兢做了请的姿势,“皇上,太上皇这几日身子乏力,还请改日再来。”
苏行意扫了眼李海英额头上的纱布,“你这额头上的伤是七日前被砸的吧?”
“皇上,这是昨日奴才不小心碰到了头。”
“聂鹰,李公公可能记忆错乱,把人带上来,让他好好想想。”
“很快,一女子被束缚双手走了进来。”
“白影,怎么是你?”李海英说完就后悔了,胆战心惊地看向凤砚之。
凤砚之铁青着一张脸,佯装不知,“阿意,这位女子是何人啊?”
“聂鹰,苏云,将他们都带下去。”
片刻后,房间内就只有凤砚之与苏行意父子二人。
“父皇,小毓应师父之邀给顾云姝诊过平安脉,诊断出她中了绝嗣药无法孕育子嗣。”
凤砚之暗恨,毓儿本事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毓儿有法子给她调理好了。这幕后之人我们无从查起,但想着能用这种手段来害人无非就是不想顾云姝孕育子嗣罢了。”
“倘若顾云姝突然生下孩子,幕后之人还会再出手,为了顾云姝安心养胎平安生产,我们对外封锁了消息,七日前顾云姝平安诞下贵女一事就没必要瞒着了,毕竟要让幕后之人再出手,我们也好顺藤摸瓜将歹人揪出来!”
“让儿臣万万没想到这歹人会是父皇!”
“不……不是父皇……”
“你也不要不承认了!”苏行意眼神冷冽,语气坚定,“就是你做的!陈桥、白影确实衷心耿耿,宁死也不将父皇供出来,可惜有小毓在,他们死不了!反而还得乖乖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