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英明。”
“兵部尚书大人,稍后来御书房,朕要与你好好说说军事布防。”
“臣遵旨。”
三日后聂鹰进了御书房,“皇上,凤槿修捉到了,以押入了天牢。”
苏行意放下折子,“去圣王府一趟让圣王进宫,朕要与圣王一起见见凤槿修。”
三日后的清晨,凤砚之一起来便坐立不安。
在禅房也无法静下心来抄经念佛。
“阿英,派人去京城打探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
李海英离开半炷香后,陈桥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
“主子,皇上……来了。”
凤砚之见陈桥面露惊慌,反倒冷静下来,“皇上来了就来了,慌什么?”
“皇上与圣王一起来了,还带着二皇子,不,是凤槿修殿下一起来了。”
“什么?修儿不是被贬为庶民了,他二人竟然还不放过他!”
“父皇,这可不是朕不愿意放过他,而是他不安分。”
苏行意大步走进来,凤槿聿面无表情被推了进来。
“你胡说,他都被朕贬为庶民了,还没收了他的暗卫,他怎么可能不安分守己?”
苏行意懒得搭理他,命人将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半条命的凤槿修抬了进来。
凤砚之看着满身都是鞭痕的凤槿修,大脑一阵眩晕,险些晕了过去。
“父皇……救我。”
“啊——”苏行意一脚踩在凤槿修腿上的伤口上,疼得凤槿修直冒青筋。
“住手!你们是兄弟是手足不能自相残杀。”
“啊——”凤槿修又一声痛呼声响起晕了过去。
“聿儿,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这么对他。”
闻言,凤槿聿觉得是个笑话。
收回踩在凤槿修手臂上的脚,坐回轮椅,语气冰冷,“凤槿修若当我是他兄长,就不会为了皇位构陷于我,我如今身子残弱可都是拜他们母子所赐!”
“父皇已将他从玉牒上划掉了,贬为了庶民,父皇已处罚过他了,你们将他找回来,是不满父皇的处置?”
苏行意道:“父皇如何发落他,我们自没有任何怨言,凤槿修老老实实当个庶民,朕自不会为难他,可他不安分守己,企图勾结兵部侍郎,重操旧业,意图谋反,就怪不得朕不念手足之情……不,朕说错了,朕与凤槿修才认识没几日,谈不上什么手足之情!”
“你胡说,他怎么可能会勾结兵部侍郎意图谋反。”凤砚之无法相信,也不得不相信。
阿意不可能无缘无故将阿修绑来见他。
当初他看在崔婉的面子上,将他贬为庶民,实则是保护他。
他的儿子们,他谈不上喜欢,但他也不愿意看到儿子自相残杀。
如今来皇觉寺静养几年,他愈发希望自己的儿子们在皇权之下平平安安活下去,给他生好多个孙子曾孙。
“这些都是兵部侍郎的供词,还有这些他与凤槿修来往的书信,证据确凿,要不然朕也不可能轻而易举找到凤槿修的下落。”
凤砚之扫了一眼,书信上的字的确就是阿修的字迹。
凤砚之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凤槿修,长吁一口气:“既然如此,阿意该如何发落就如何发落好了,将他打得奄奄一息带来见朕是何意,是想气死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