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田之鱼把一瓶酒分倒在三个大黑碗里,端了起来,张领队的笑道:“师兄,我咋越看越像梁山泊啊。”
韩无知并没有答话,而是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这才说道:“狗肉烈酒,绝配。对了,你个田秃噜,刚才不还说什么隗镇人不吃狗肉吗?你怎么领我们来这儿呢,你是不是假信仰啊?”
田之鱼笑道:“师傅哎,这你可冤枉徒弟了,我不是隗镇人,我是无梁镇西泰山田家,与隗镇没有关系噢。”
“西泰山田家?是不是前几天之野送过去的那份材料,说什么田县田家要搞个什么联谊会,还要在这个西泰山搞什么祭祖仪式,你家是这个西泰山村吧?怎么,你们田县田家不是古田人的后裔?”韩无知有点迷茫地问道。原来韩无知和田之野是同班同学。
“师傅,你这个疑问,我也有,我总觉得我们田县田氏四支是出于古田人的,而我们现有的家谱中却明明记载着我们田县田家是山东泰安迁移过来的,我总觉得这个家谱有问题。”田之鱼又呷了一小口酒,说道。
“那,你们那个村庄为什么叫西泰山啊,是不是也和山东泰安有关啊,要不咋会叫西泰山呢?”张领队也呷了一小口酒,吃了一块肥肉,问道。
“不、不、不。”田之鱼坚决地否定了张领队的说法,“这个西泰山的叫法始于先秦,在古正国史中都有记载,是说泰山之暗脉到此终止了,再往西,则是元神山了。”
“有点意思啊。”韩无知的脸有些红了,摇了摇头说:“管他呢,这个你研究去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你们田家唱堂会的,田之野那家伙还想让我去给你们撑门面,当什么联谊会的顾问呢,不当、不当、坚决不当,别说他田知县,就是田校长今天请我吃狗肉,也不行,从现在起,都不许说事,喝酒第一,再穷不能穷肚皮,再苦不能苦嘴巴,倒酒、倒酒。”韩无知似乎有点兴奋了,随口说道:“人在世上走,狗肉佐烈酒,举杯邀明月,没有。”田之鱼、张领队哈合大笑道:“师傅,真性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