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箐洗劫了两个妹妹的衣服钱财,拍了拍新衣服口袋口袋里携带的“巨款”,准备回去睡觉。
临出门一看两个妹妹还在瞪大了眼珠子瞅她,她想了想在她们惊恐的眼神里一人脖子上给了一个手刀。
“乖哈!你们还是晕着好,万一打扰姐姐我睡觉呢!”
解决了妹妹们,她拍拍手就要离开,突然站定鼻子左右闻了闻。
走到一个书桌前,顾箐伸手进去掏了掏,唇角微勾。
哎嘿!
有吃的!
一小袋红薯干,还有两块麦芽糖。
顾箐手指刚摸出来是什么东西,口水已经分泌满了口腔。
塞了一块麦芽糖进嘴里,她想起来了。
这是原主的外婆上次偷偷来看原主时塞的,结果被这姐妹俩看见给抢了去。
结果又嫌弃原主外婆的手脏,丢在桌洞里就给忘了。
既然原本就是她的东西,她当然要全部拿走。
又在屋子里搜了一圈,找到两把炒瓜子,几个核桃,顾箐见没什么能吃的了才离开。
夜里躺在原主睡觉的破柴房,透过屋子天然的星空顶,她思索着楚博衍今日的行为。
他迁坟能理解,总不能让他母亲葬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他迁坟的仪式有问题。
哪有摆枯骨像摆植物标本的?
不过,这个仪式她也不太懂,所以再看看。
他看起来没打算让她坐牢,这就让她想不通了,难道他已经准备好了报复的手段?
想到这儿,顾箐慕地想到之前在村长家水井旁,他那双深黑幽暗冒着丝丝邪气的眸子,顿时打了个寒颤。
楚博衍这家伙一定憋着什么坏!
他到底为什么在下山的时候特意绕到村长家的水井旁呢?
水井……水井?
“初九,楚博衍之前在水井那做了什么?”
初九在故事书里抬头:“我没看到,剧情有滞后,怎么了吗?”
顾箐深吸了口气,:“没什么,故事你等会儿再看。”
她一个弹跳从破柴房里奔了出去。
一路摸着黑脚踩风火轮疾驰至目的地,顾箐喘着粗气站在村长家的水井旁脸沉得比夜色还黑。
按照原主零散的记忆,不出意外,明天村长家有喜事要办,且村长为了炫耀自己女儿嫁的好早早预定了镇上一个耍杂技的班子,准备明天下午一直表演到晚上。
像这样的热闹在村子里还是大姑娘上花轿那是头一遭。
就连她那瘫在炕上的奶奶都自打听到消息就吵着闹着一定要原主背她去看。
所以,这要是在井水里下了毒……
“初九,能知道这个水里有什么毒吗?”
初九:“这次正好被一号匹配到的小说是个渣更的小说,目前就只更到现在。”
顾箐:“……”渣更小说的作者,你给我出来受死!
还有,楚博衍这傻缺……顾箐还是觉得他不能这么狠。
她不是什么圣母,也觉得楚博衍母亲的死除了有她的无意之责外,村里的人也拖不了干系,但下毒毒死一村老小,多少还是过于恶毒了。
顾箐不敢再想下去,摇出水井里的水在水井旁捡了个留在这里给牛饮水的烂桶子提着半桶水回了家。
是不是下了毒,她试试就知道了。
三更半夜也抓不到什么野鸡兔子,就拿家里原主喂的那头猪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