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庄严肃穆的地方可可爱爱不合适吧?
但她就吃这一套嗳!
吃这一套也不能在这里,这儿可是监狱。
顾箐经过一番纠结,手指不舍地摸了摸他的喉结,“乖,先回去。”
某人喉结咕咚一下,嗓子都哑了,“……好。”然后默默翘起了二郎腿。
顾箐在后面推着他,见到他腿交叠就凶他,“不许翘,腿放好。”
某人委屈又尴尬,“……我就翘一会会儿。”谁让她撩拨他?他不翘着不全暴露了吗?
“一会会儿也不行,陆大夫说的,不许翘!”顾箐义正言辞,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楚博衍从她身上扯过外套盖自己腿上才放好了自己的腿,嘟嘟囔囔,“他知道个屁!他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折腾我的。”
顾箐油盐不进,“以前也没发现你爱翘二郎腿啊……反正这个习惯不好,你还是改了算了。”
“我不爱翘二郎腿!”楚博衍纠正道,“我没有这个习惯。”
顾箐敷衍,“嗯嗯嗯,你不爱翘,你乖。”
楚博衍:“……”
她怎么还就不信了呢?
他要不是……算了,爱翘就爱翘吧,以后估计不爱也免不了时常要翘了。
都是陆川那孙子坑他!
没脸没皮当着箐箐的面说什么一年内忌房事这样的私密事?
箐箐又拿他的话当圣旨,被他磨着哄着也只是摸摸他腹肌后背,再多就没有了。每次撩拨他欲火焚身,就是不灭火,简直又折磨又煎熬,但他偏偏就是无时无刻想跟她贴在一起。
唉!
等他腿好了,一定要打陆孙子一顿。
……
从监狱探视完回去后的某一天夜里,在顾箐熟睡之后,楚博衍带领哑婆婆和虎子哥三人将小洋楼布置一新,第二日顾箐起床下楼险些以为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对。
她的这个卧室一夜之间像是从雅致的婉约少女变成了珠光宝气熠熠生辉的富豪太太。
顾箐动作僵硬满脸迷茫下床坐在梳妆台前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瞅着自己化妆台上焕然一新绣着金丝浅红色的台布脑子清醒了几分。
等看到金色的金属台灯上贴了一对红色剪纸,她就彻底清醒了。
如果她没看错,这是她前段时间画的那对卡通猫和小狼狗,被剪成了漂亮的剪纸贴在了台灯上,剪纸剪得很有水平,两只小动物抱这个喜字憨态可掬活灵活现的。
顾箐满眼惊喜伸出指尖摸了摸,发现这样的剪纸好多地方都有,她喃喃,“……楚博衍,你丫可真行!”
这他妈看着活像是一只猫和一只狗要结婚了的样子。
房门被打开,楚博衍拄着拐单脚跳了进来,“箐箐,你醒了?”
顾箐上前钻进他的怀里,一个大力锁腰,“说,昨晚是不是把我迷晕了?你要敢骗我我就勒断你的腰。”
她要不是晕了能睡那么死沉的吗?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她愣是一点不知道。
楚博衍神色一僵,顺势弯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耍赖,“你勒吧。”
说着他装委屈,声音可怜兮兮:“你这个房间我可是自己布置了大半个晚上,现在腰还是痛的,你不心疼我你就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