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衍到底面皮薄,且自制力惊人。
两人亲到后面顾箐的肩头被他无意识扯开后,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帘,隐约可见的汹涌让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时,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不,不可以在这里。”
他红着眼睛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又将自己的衣服勉强扯整齐,从她腿上下来,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他努力稳住身子无果后索性就这样跪着退回到了角落处。
那满目凌乱慌张无措眼神躲闪可怜兮兮的样子,活像刚刚经历了一场被逼被强被凌辱……
顾箐暗暗磨了磨后槽牙,心里不合时宜的想:若是这时候冒出来一大票人看到这一幕,只怕她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她不是那个可恶的施暴者。
“……”
大哥,这么能忍给您颁发个奖章啊!
忍者神龟如何?
我那恣意潇洒,敢十五岁便脱个精光勾女人的小五子呢?他在哪儿?
真是服了,真的。
搞到最后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
憋屈是真憋屈,但顾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泼天的福气他不要,有的是人要!
呸!
她都被这股不上不下的气给噎傻了。
话说,她刚刚指定是圣母心发作了吧。
心疼什么男人?以马车外那两人的距离,这跟现场直播给人看有什么两样?
楚博衍是对的。
这种私密事留到独处的时候做。
丢失的智商回笼,顾箐一秒变正经,问绡红,“还有多久?”
绡红:“回陛下,前面再有二里路便到了。”
楚博衍也暗暗支起耳朵听,听到快到了,神色轻松了两分。
他的腹部很难受,仿佛有上千只蚂蚁一直在爬,他知道怎么缓解,但……太羞耻了。
刚刚之所以能突然清醒是因为疼。
他能感觉到自己几乎到了极限。
“姐姐……”楚博衍犹豫再三,即使难以启齿,还是红着脸开了口,“我……想如厕。”
顾箐立即叫停了车子。
“能走吗?”
楚博衍咬牙,“能。”
不能也得能。
由于皇夫是唯一的男子,他又任性女帝又宠他,身边连个符合规制的随行伺候的太监也没有,荒郊野岭能陪他去如厕的只有顾箐。
不管是侍女芙蓉或者是暗卫绡红亦或是其他护卫均必须退出十丈开外。
这大大方便了楚博衍,他躲过顾箐的视线,在顾箐时不时唤他一声怎么还没好的声音里,躲在一棵树后整整躲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他脚步虚浮走了出来。
顾箐见他明显挺直的腰背,便心知肚明。
两人沉默一同回到马车上,相对而坐,各自捧了本书看。
……
初秋的枫叶很美,在将红未红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