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许久,才轻声说道“好,那就有劳陛下了”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将慕苡晴打横抱起,朝寝宫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离谬和慕苡晴来到将军府,刚进将军府,就看到陈鸢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离谬抱着慕苡晴从马车上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她咬了咬牙,连忙走上前,拦住离谬和慕苡晴,语气恭敬地说道“皇帝表哥,您怎么带姐姐来将军府?鸢儿可是听说姐姐之前可是将军夫人,来将军府怕是……”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将慕苡晴打横抱起,径直朝将军府内走去,陈鸢儿见离谬抱着慕苡晴往将军府内走去,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她咬了咬牙,连忙跟上。
陈鸢儿有些心有不甘,跟在他们后面,瞧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很是不甘,阴阳怪气道“姐姐,您贵为一国之母,如今又有孕了,还记挂着将军,这份感情当真是感人肺腑啊”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陈鸢儿,语气严肃地说道“朕和晴儿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若是鸢儿表妹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陈鸢儿见离谬生气了,眼底闪过一丝害怕,梗着脖子又说道“皇帝表哥,人家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嘛?姐姐都是你的人了,还对那个亡夫念念不忘”
离谬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此言差矣,将军府本就是臣妾的家,如今臣妾有孕,来将军府看看,有何不可?”
陈鸢儿闻言,顿时无言以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离谬怀中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咬了咬牙,语气哽咽道“可是......”
离谬见陈鸢儿如此不识趣,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抿了抿唇,语气冰冷地说道“鸢儿表妹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陈鸢儿闻言,心里一阵气闷,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她咬了咬牙,看着离谬,语气哽咽道“皇帝表哥,你之前明明最喜欢的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感情之事更是如此,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希望鸢儿妹妹以后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陈鸢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她咬了咬牙,看着慕苡晴,语气阴狠地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把皇帝表哥迷得神魂颠倒吗?”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此言差矣,感情之事,讲究两情相悦,不是靠姿色就能换来的,若是鸢儿妹妹执意如此,那也没办法”
陈鸢儿有点不满但一想到太后的话还是忍下,她一定会让慕苡晴知道得罪她的后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将军府。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慕苡晴便要生产了 ,离谬下了早朝准备去慕苡晴的寝宫,别的附属小国进献了稀罕物,他打算给慕苡晴用来解闷,刚离开龙椅就见慕苡晴寝宫的丫鬟来报“陛……陛下,皇后娘……娘娘要生了”
离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得龙颜失色,然后面色难看地用手帕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和丫鬟跑去慕苡晴的寝宫“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去给朕找太医”
慕苡晴宫中的婢女还有御前太监和太医都在乱作一团,见到离谬来了连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陛下”
离谬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慕苡晴床边,紧张地握着慕苡晴的手“晴儿,你别害怕,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
慕苡晴此时疼得额头上冒着冷汗,小腹一直在抽搐“啊!好痛!”
离谬见慕苡晴疼得这样,心都揪成了一团,然后忍不住去拉慕苡晴的手,拿着帕子替她擦拭额头的汗水“晴儿,你忍一忍,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
慕苡晴疼得根本没有力气去理会离谬,只能死死抓住离谬的手“啊!好痛!”
离谬见慕苡晴如此痛苦,心里也十分难受,继续给慕苡晴擦汗“晴儿,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慕苡晴一直在痛苦地呻吟,整个寝宫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血腥味。
离谬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脸色惨白,虽然知道生孩子都是这样,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布巾“晴儿,你忍一忍,别怕,没事的”
慕苡晴听到离谬这么说,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但是因为实在太疼,于是用力抓住离谬的手“啊!”
离谬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慕苡晴抓出血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疼痛“晴儿,你不要紧吧?”
慕苡晴此时整个人都虚脱了,肚子也疼得厉害,根本没力气回答离谬。
离谬见慕苡晴疼成这样,心里也十分难受,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直陪在慕苡晴身边,不停地给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