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沈长青急需一个替罪羊,看沈青青没有否认,继续发狠,“拿就拿了,你哭什么?”,沈长青对上林翠萍阴侧侧的打量,心虚得低下头。那寡妇身娇体软,香是香,可用钱多。这寡妇给他下了迷魂香,不去浑身发痒,全身像有蚂蚁一样乱咬。
“青青,你说……”,连林翠萍也不相信沈青青。沈青青心中涌起一股酸水,尔后变成熊熊大火,理智耗尽后,她拍桌而起,红着双眼,控诉道,“凭什么怀疑我?你不怀疑爹和哥哥,就怀疑我。衣服是你给的钱……”,沈青青讲到后面崩溃了,声音尖利刺耳。“你们在诬陷我,我就跟沈钿钿一样,上吊给你们看……”
沈青青踢倒凳子后,冲出去了。林翠萍深深看了沈长青一样,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回房,瞧瞧换了藏钱的地方。当晚,沈长青故技重施,翻箱倒柜后,一无所获,他没能取找寡妇。他又不敢学其他男人,喝醉酒之后,抓起自家婆娘的衣领,威胁她将银钱交出来。林翠萍娘家有人撑腰就算了,她本人发起火来,抡圆了膀子打。
风和日丽。
云殊和陆淮在鲮鱼村的拗口上等祁澜之。祁澜之姗姗来迟。他换了一身粗布,腰间后背挂了一把砍柴刀。
“师兄就这么去?”,云殊抿嘴。“我们不是去砍柴而已?”
祁澜之笑着从后头抽搐一件连体衣,“这可是避蜂神器”,头上再套网纱,天衣无缝,蜂虫无处可叮。
云殊竖起大拇指。两人跟在她生活。一路上,云殊时不时拿棍条敲打草丛,怕突然从里面蹿出什么东西来。
三人一走,就是一个时辰。一路上,走过草地,淌过河,爬过山峰,三人这才来到树枝如虬龙般相互交错,高耸入云的老树。
一个蜂窝挂在离地八九丈处。蜂巢外壳像一个葫芦,外头有蜂“嗡嗡”地绕着蜂巢转。云殊估摸着蜂巢的大小,想着稠甜的蜂蜜,笑滋滋起来。
“云殊,你笑什么?”,经过一个时辰不停歇的爬山涉水,祁澜之双颊微红,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白皙嫩红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云殊叹了口气,递过去一个水葫芦,“师兄,喝水吧”
祁澜之喝过水之后,三人躲在来聚到一处商量对策。“等下,我来爬树。小表哥和师兄,你们严阵以待,全服武装,等蜂窝掉下来后,一人拿火把熏,一人抽打风巢,把蜂赶出来”,云殊神色凝重地叮嘱两人,“若是被蜂追,不管三七二十一,跳水里,别让蜂蛰了”
祁澜之和陆淮点头,两人全副武装,等云殊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