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绵绵。时间一晃,已到夏至。天气逐渐炎热,亭亭玉立的荷花艳丽绽放。
沈长青从村外摇头晃脑地回来,满面春风。他刚从鲶鱼村林寡妇那回家,林寡妇身体丰腴,容貌艳丽,会得一手好绝活,让他乐不思蜀。
沈长青回到家之后,见家中无人。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动,一溜烟就冲进房间,翻箱倒柜寻找林翠萍的藏钱。
“钱呢?”
林翠萍特意上的锁头,也被沈长青撬开了。林寡妇只认钱不认人。温存一夜后,林寡妇把沈长青推出门,娇呻着威胁,沈长青再不拿钱,下次甭想进门。沈长青中林寡妇的媚毒已深入骨髓,三天不见,就想得发慌,食不下咽。再看看家里这头母老虎,瘦得跟刀脊一样,还若有若无传来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的狐臭味。当初因为沈长秀,他定力不强被这个女人得逞了。以为提起裤子,大家各散各的,结果……
林翠黑着脸,插着腰驻听在门口。
沈长青一文钱也找不到后,他咒骂了起来。“死婆娘,把钱藏哪?”
“臭婆娘,想把钱带进棺材?”
连续的臭骂让林翠萍的脸色越来越紧,像鼓皮一样,紧紧绷在脸上。沈长青越骂越难听。林翠萍大步上前,一下子揪住了沈长青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沈长青,你再说一次?”
沈长青的耳朵都快扭下来了。沈长青疼得哇哇叫,大骂“泼妇”。他伸出手去掰开林翠萍,林翠萍揪得也紧,“沈长青,你偷钱是不是去找林寡妇?”
沈长青一拳打在林翠萍的小腹上,林翠萍吃了一口闷,把沈长青放开。她趁沈长青未冲出去时,堵住大门,“沈长青,你把话说清楚”
沈长青揉了揉耳朵,不敢发火,只敢顶嘴叫嚣,“你有证据?你去问问林寡妇……没有证据,你别污蔑人”
“你……”,林翠萍去找林寡妇当面对质过几次。可林寡妇对她冷嘲热讽,说她前胸贴后背,分不清前后,不仅如此,还明里暗里揶揄她有臭味,只有公猪与她天作之合。这不就是讽刺她与母猪无异?这口气,她哪里忍得了。她当下与林寡妇扭打在一起,林寡妇专往她身上看不见的对方掐。她当时气在头上,没想那么多,逮到林寡妇,就往她脸上呼了几巴掌,头发也扯下一大把。等村里人将两人分开时,林寡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控制她的恶霸行径。鉴于她平日里嚣张跋扈,鲶鱼村的人便向林寡妇,指责她无中生有。这事不了了而之。
林翠萍哪还敢去找林寡妇。林寡妇死不承认,倒头来骂她,专攻她身上的弱点。
“你就是去找林寡妇了”
“拿出去证据……”
沈长青吃定林翠萍拿不出证据来,趾高气扬。这林寡妇,小院里养了两条狗。狗一叫,他就翻墙离开了。林翠萍抓奸几次失败后,也只能嚎嚎嗓子了。
“好好……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