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标识时务者为俊杰，脸色一转，勾上云殊的肩膀，红着一张笑脸，“三哥，跟你开玩笑的。你说去哪就去哪……”

云殊脸色微微好转。寻了一家酒肆，靠窗而坐。随意点了三个下酒菜后，没人一坛酒，就等着云殊发话了。云殊看着五斤装的坛子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凹瘪的肚子，她怀疑……自己的小肚子能装得下五斤酒水？

“李大标，你们先吃菜。我去放水，待会儿……我们酒桌上见真章……”

云殊去放水的空隙，到柜台了解了自己这桌，菜钱，酒钱，桌费，一顿花了五百文。可她今日并不想喝酒……她围顾四周，发现有一桌已经有点上头了。

一刻钟后，她回到酒桌。假意同李大标四人交杯，又问起几人的酒量。

说到酒量，李大标洋洋得意起来，“鄙人不才，三斤白酒”

另一个黑脸男人道，“两斤半白酒……”

一个年轻仔紧随其后，声音小如蚊蚋，“两斤……”

云殊忍不住拍手，“人不可貌相啊……”

谈笑之间，云殊让他们吃菜，自己则借着酒气来到与他们相隔两桌的酒桌。同样是五人组，她自来熟坐下去，举起交杯谈交情。喝酒之人，不在乎客套话。云殊一炷香偏与他们热络起来。

“对了，兄弟几个，怎么不是对面红袖楼，让美人添香？”

“没意思……没意思”，其中一个方字脸男人摇头摆手起来。云殊不明所以，看向另一个文弱男，文弱男解释，“腻了，一群女人来来回回就那样。提不起兴趣……”

“兴趣？”，云殊抬高声音，“既然几位大哥说没刺激，不然……我们来个刺激的，怎么样？”

众人来了兴趣，盯着云殊说出下一句话。云殊故意卖弄神秘，等几条友等得不耐烦后，她幽幽道，“我那边也有四位兄弟……”

还未等云殊说下一句，几个男人纷纷恍然大悟，“小兄弟，你是想比喝酒？”

云殊摇头，“此言差矣。不过你们猜对了一半……我这个游戏，很刺激，怕你们受不了”，云殊虚情假意起身。眼底带着不屑。

她刚站起身，就被人拉下来。方脸男人脾气有点急，追问云殊到底是何玩法。云殊还是微笑摇头，“在下怕你们还不起，耍赖……”

“你看不起谁？”，方脸难起身，急眼了。“你说……我们还得起，众目睽睽之下，绝不耍赖”

云殊见火候到位，嘴角和眉眼偷偷上扬，“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云殊又是神秘一笑，把比赛规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