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杨小姐和张小姐的视线从未移开。张小姐百思不得其解，“表姐，你有发现姨母哪里不一样？”

杨舒心白嫩的手伸出去，在杨夫人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惊叹道，“母亲的气色涣新。原本耸拉的皮肤紧致了，法令纹、眼角纹也变淡了……”，杨舒心后自后觉，“母亲，你笑一下”

杨夫人扯着脸皮笑起来。杨舒心和表妹同时赞叹，“真的变了，皮肤真的紧致白皙了”

“哪有……”，杨夫人近几日来，身体轻松，除了在王府，大部分时间都在云大师那，没有时间关注自己的脸。

听女儿一说，她拿起铜镜一看。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自己拉塌的脸皮变得紧致了，脸上的斑和皱纹似乎也变淡了。

“这么神奇？”

杨舒心一屁股靠近杨夫人，笑嘻嘻地挽着杨夫人的手臂，“母亲，她们在里面帮你做了什么？”

“就是洁面，敷面……”，杨夫人记不太清了，每次按摩到舒服之处，她就睡着了。

“不可能，云大师肯定给你用了什么良方。才五天，你的脸跟五天前天差地别……”

杨夫人无奈，让杨舒心明日去体验。“我明日也要做……”

第六日，狸娘的工作量提高了。她心甘情愿，只要能留在云大师，吃苦吃累，她也不怕。

屏风后，母女两人相对而躺。杨夫人让女儿先做，这回她才真真正正看到涂在脸上的东西是什么。粘稠的粉色液体。先在脸上附上一层白纱，然后才敷上粘稠的粉色液体。然后是头颅、脖颈穴位按摩。杨舒心舒服地睡着了。

母女俩一直从已时呆到申时才结束。杨夫人一直摸自己的脸，六日的时间，她的肌肤紧绷起来。杨舒心更是时刻带着小镜子，偷偷看上一样。并对镜子里的自己提出疑问，这是她？光泽、水润、白皙，她不用施粉黛，天生丽质难自弃。

杨夫人满意了。终于问起价钱了。

“本夫人甚至满意云大师，“空谷幽兰”一套多少钱？”

“二十两”，有神仙水，有霜，有祛斑的药水……云殊脸不红心不跳。唐行低着头，握笔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不算贵。对了，敷面的东西叫什么？可卖？”

云殊摇头，“不卖。夫人若想持续保持肌肤光滑水润紧致，可以每隔五日来一次。每一次一两银子，不过夫人是云大师的贵宾，每次打八折，八百文”

杨夫人微微点头。空谷幽兰够她用四五个月。做面敷，每次八百文，一个月做五次，也不过四两银子。比老爷去石云居吃一次饭少得多了。

杨夫人的丫头付钱之后，她携女儿心满意足离开。

晚饭过后，狸娘站在门口，紧张得心怦怦直跳，破旧的衣角被她绞烂。原本东家试工三天，可是……东家迟迟未表态。狸娘心急如焚，寝食难安。

也不知等了多久，狸娘冻得哆嗦时，云殊出来了。她有些意外，随即想到自己疏忽了，心里带着一丝愧疚道，“你明日同我上衙门签红契”

狸娘欣喜望怀，高兴地说不上来。眼眶逐渐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