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钱露出狡诈的笑容。沈云殊怕是不知道他的焰山队有多厉害。“你输了,跪下来向本公子道歉。你赢了,随你怎么办?”
云殊猛地扇风呼气,不认同裴钱的话,“谁不知道裴钱的焰山队所向无敌。脚下功夫了得,对于我沈云殊,不公平……”
裴钱气绝,咬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你想怎么比?”
“我们以三月为期,用手打球,如何?”
“用手?”,裴钱没有见过的打法。沈云殊又在搞什么鬼?
“对,在一定的时间内,谁得球多,谁赢……”,用手打球是她无意之间想出来。大梁盛行蹴鞠,几乎人人都会。但是用手打球,几乎没有人。既然如此,她何不自创一种打法?没准流芳百世。
“行”,不就是用手打球,他的焰山队照样能把沈云殊打得屁滚尿流。什么档次,也配跟他打球。
“裴钱,到时候,我们俩都得上场。你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裴钱脱口而出,快到他怀疑自己脑子抽了。万一沈云殊……不,沈云殊绝对赢不了。他裴钱是什么人,纵横球届二十载。
以为会闹事的两人蓦然离开,完全没把桑酒放在心上。桑酒一副怀疑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回到房间,桑酒盯着铜镜中倾城之貌。肌肤腻理,皎如明月。
“姑娘,怎么又闷闷不乐?沈公子又对您做了什么?”,春香知道沈公子一来,姑娘定气得浑身颤抖,整夜无法入眠。
桑酒骤然狠拍桌子,把贝齿咬得咯咯作响,“春香,你说……怎么会有沈云殊心眼子那么多的人?”
春香蠕动嘴角,不确定的问,“姑娘,他又非礼你了?”
“不是”,桑酒摇头,“他今晚来得目的并不是我,而是裴钱”,桑酒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沈云殊故意当裴钱的面调戏她,是故意激怒裴钱,从而达到赌球的目的。沈云殊又想干什么?这个天杀的臭小子,又诓她。
桑酒勃然大怒,伸出玉足去踢凳子,下一刻,她立刻抱起自己的脚,疼得她面容扭曲,额头冷汗涔涔,“好疼……可恶,都是沈云殊害的”
皎月将行走在巷到上的两个人的身影拉长。云殊的步伐不疾不徐,嘴角含着笑?三个月后,她的猪要出栏了。
耿大突然停下脚步,耳廓微动,洞悉四周。云殊停下脚步,转身回他,“怎么了?”
耿大按住腰间大刀的刀柄,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黑暗中。
“有人跟踪我们?”
“是,这一次来的不是普通人”,若是小混混,脚步沉重杂碎。显然,来的人经过训练,步伐轻盈,跟随他的脚步,走走停停。
云殊突然汗毛倒竖,有一丝紧张和害怕。她不怕普通人,她怕真正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