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似乎很不满意,“这位公子,才子佳人作陪。这里似乎不适合你……”
“不要紧”,云殊抬起手,擦去嘴角的津液。她控制不住了,觉得这是上天对她的犒劳。
色若春晓,清雅出尘。傲然临江,飘飘若仙。
雍州什么时候出现如此绝色一男?到底是哪个女人在用?
“看够了?”
冷冷的话,拒人千里。云殊摇头,她除了赚钱,就这点爱好了。
“你还想要脑袋?”
云殊忽觉得后颈一凉,收回视线,露出尴尬的笑容。“兄台看着面生……初来乍到嘛?没带弟弟?是独生子?”
司空业觉得此话似曾相识。白衣女子绷着脸,忍着怒气,极力装出一副稳定的情绪,“这位公子,请你离开”
“兄台都没赶我走,你一个娘们,少掺和男人的事。再说了,这顿饭,我请了”
“你……”
白衣女子心脏隐隐作痛,泫然欲泣。
如此绝色,云殊才不会放过了。不能摸,也要看过瘾了。
“兄台,相见便是缘。小小礼物,请收下”,张太白的扇子被推到司空业面前。
他的眸色如覆寒霜。好不容易把沈云殊甩了,他又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不知羞耻。难道他是吸男体质?
对方迟迟没接过,云殊热脸贴冷屁股,讨了没趣。坐得越久,她越发芒背在刺,如坐针毡。脖子有点发凉……
“兄台,咱们也算见过了,就算认识了。下次再约……”,谪仙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自始至终,司空业冷淡如冰,一声不吭。
云殊出了门口就闹脾气。不就是长得好看,拽给谁看?
谷雨时节,天气突然泛冷。由于恶劣天气和战争所致,从西北和东南方向涌进了上万流民,流民们衣衫褴褛,在雍州逃窜,扰乱秩序,造成恐慌。
流民又不能抓,也不能抓,北萧王为此担忧,旧疾复发。连忙当夜升堂议事,商谈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