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殊空白的大脑很快回神。她立刻从软榻上冲下去,心疼地捧着司空业的手,痛骂他,“你是不是傻?我叫你死,你是不是也去死?”
司空业坚定不移的应,“是,只要能同云殊成亲,云殊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这个傻瓜”
凌洲很快提着药箱回来。他一边为司空业处理伤口,一边在两人之间来回扫描。
“怎么样?”
云殊受惊不小。司空业砸得太突然了,她没来得及制止。让王爷受伤,她沈云殊九颗脑袋都不够砍。
“左掌折了”
“那能接好?”
云殊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气司空业了。王爷好贵的命哪能跟她低贱的命相比。他的手要拿武器保卫家国,而是在儿女情长中损伤了。
云殊愁得快要哭了。凌洲走后,她惴惴不安的坐在榻边,两人位置相换。
“疼吗?”
司空业点头,脸上配合做出痛苦的表情,“很疼”
云殊心中不知哪窝了一肚子火,突然腾起来,“你是不是有病?谁叫你打自己的手?”
“云殊不是同意,只要我还你碎骨之仇,你就愿意同意成亲”
“云殊,我想与你结为夫妻,一生一世”
又是一道能戳穿她的心底的炙热视线。云殊强硬的别过头,“我想想……”
“云殊,我会天天来,直到你同意为止”
云殊烦躁不已。
凌洲心里百般不得劲。急匆匆回去找陆阿翁,将司空业折手之事说了出来。“王爷跟狗皮膏药一样,天天黏着云殊。迟早被骗走……”
陆阿翁捋着胡须,大笑起来,“云殊吉人有天象,看来我们云大师要出王妃了”
“爹,万一王爷是来骗云殊的骗?”
“云殊又不像你一样,傻不拉几的。你把蒲月气走了,是不是该去把她接回来?”
“等云殊的事尘埃落定?”
陆阿翁立刻板起脸,“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去把蒲月接回来。否则,下一次,你就不一定能找得到我跟你娘了”
“凭什么?”
凌洲攒着眉,咬牙切齿。回回拿离家出走来威胁他。
凌清浅抚摸凌洲的后背,慈母安慰,“云殊也快成亲了。你又一把年纪了,我跟你爹都急得抱孙。兴许你有了孩子,我们就不管你了”
“你们……”
凌洲第二天被他爹下毒扔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