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祝臂狂喜,连忙将手递了上去。
噗——
然而,下一刻,马术非凡的江和突然从马背上栽落下来,直将祝臂压倒在地。
祝臂正想破口大骂,一阵热血却泼在他脸上。
抬头一看,只见江和面上正插着一支箭矢。
这老狗,故意的……寒意再度袭来,使他浑身一个哆嗦!
“老狗暗箭伤人,受死!”
陈勇怒吼,举刀策马,与黄忠只剩数步之远。
这个距离,张弓搭箭就很危险了。
黄忠不慌不忙,撇了长弓,持刀步行后退。
“死!”
陈勇马到跟前,怒喝声中,奋力扫来。
黄忠就地向前一滚,躲过攻击同时,手中刀割过敌人战马。
一声哀鸣,战马前脚腾空,将陈勇颠翻在地。
黄忠再复一刀,将其砍死。
又将刀插在地上,弯腰拾弓,再次射出一箭,结果了远处的祝臂。
片刻之间,诛杀三名统领级人物。
使得己方阵地上,爆发出阵阵欢呼。
“有这种事!?”
桥蕤目光顿缩,气的将马鞭一甩,喝道:“全军挺进,给我斩了这老儿!”
“杀!”
数万大军,拥道而上。
然而,受山势和道路影响,能扑到防守阵地面前的,终究只是少数。
加上密集的箭矢打击,数次进攻,都告失败。
桥蕤又组织了数百敢战之辈,命其着厚甲、差军士专门持盾庇护,由刘辟、何曼分别带领。
在扑到靠近黄忠防线时,摒弃盾牌,冒死冲击山顶阵地。
“换长槊、撞木,将敌人推出去!”
黄忠经验十足,果断调整了应对措施。
军士们取出大槊,亦或者两人合力抬出一根木桩,撞向攻上来的甲士。
重甲带来的好处是对箭矢的防御,但弊端是行动受限。
遭受冲撞后,甲士们立足不稳,从山坡上翻下。
滚落途中,铁盔跌落,若是运气不好,再撞上一块巨石,那就是个脑浆乱爆的下场。
“随我来!”
何曼自持武勇,一声大喝,杀入一口缺口位置。
其人将铁棒一扫,砸翻十数名军士,企图以一己之力站稳脚跟,让身后军士跟上。
“你来有用么!?”
黄忠提着雪亮长刀,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举刀便劈。
当!
何曼以铁棍招架,瞬间脸色剧变!
他自持力大,可没想到竟不如一老卒!?
黄忠奋威挥刀,只十数回合,便将何曼逼得满身大汗。
刘辟见其危急,又不敢靠近去救,只能开弓接应。
黄忠反应极快,撤步躲过。
何曼抓住机会,拖着铁棍便往山下跑。
“可恶!”
“这老狗竟有这般手段?”
“曹昂这小儿,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连攻两日,没能打破黄忠的防守,反倒自己折损了不少人马,这让桥蕤气的跳脚大骂。
龚都道:“将军勿忧,彼辈能守,无非是借了山势之利。等多耗几日,他没了箭矢和雷石滚木,便不足为惧了。”
“道路已被我军切断,等他粮草耗尽,便会不战而降。”有人如是道。
“这个道理我自然清楚。”桥蕤挥了挥手:“只是曹昂绝不会坐视。”
刘辟灵机一动:“将军,我有一计。”
“说来!”桥蕤道。
“黄忠这边,只需派一路人马将其围死。”
“以他为诱饵,埋伏赶来支援的曹昂。”
“曹昂一死,南阳唾手可得,黄老儿便是能守这山头半年,又有何用呢?”
听完刘辟的话,桥蕤眼睛一亮:“极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