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念回到出租房,这时候看到了陆家老大和陆家老二。
傅城看着房间这么小,知道挤不下,就拉着顾念去了招待所。
傅城开好了房间,让顾念在房间里等着他去打热水。
等他打了热水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觉房间里没有人,顾念的背包就那样扔在床上。
傅城还以为顾念是去厕所了,把盆儿放好了之后等了半天,结果十几分钟过去,顾念还是没有回来。
不由得有些焦急。
特意跑出去去水房看了一圈儿,厕所看了一圈儿。
甚至还让女同志到厕所里喊了半天,顾念影子都没有。
傅城突然意识到不对。
急忙跑回房间,脑海里浮现出房间自己刚才所看到的景象,皮包儿就那样扔在了床边儿上。
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挪位,看起来仿佛没有任何打斗。
本来应该关着的窗子这会儿开着,他走到窗子跟前,看到窗棂子上居然有半枚脚印儿。
胶鞋底的脚印儿让他打了个激灵。
傅城急忙跑到招待所一楼的大厅那里问服务员有没有见过陌生人。
服务员儿的答复让傅城绝望了,服务员没有见过陌生人,也没有见过顾念进出。
傅成急忙给刑侦大队打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招待所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傅城顺着窗台儿早就已经追踪了出去。
回来的路上和来到招待所的公安撞在了一起。
“ 同志,我们已经勘探了,现场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起来并不像是失踪,是不是您爱人出去办事儿了?
要不然您还是四处打听打听这里有没有你们的亲戚,万一她去串门儿了,或者出去做什么事儿了,您看如果再找不到的话,明天咱们再来报案。”
目前现场没发现任何痕迹,无论怎么样也和撸人联系不到一块儿。
“从招待所的后窗地面发现了不规整的足迹,能够看出来应该是两个人。
两个男人一个身高在1m75左右,另外一个在身高1米8 0左右。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高的那一个大概左脚受过伤,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当然不仔细看,不容易辨别。
两个人都喜欢抽双头凤,按照我检查的痕迹,他们应该是赶着一辆马车离开。
后来马车的足迹到了大路上就再也查不到,但是请公安同志拦截路上的马车进行检查,说不准有意外的收获。”
正跟他交涉的公安同志听了这专业的话不由得一愣。
“同志,你是干什么的?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干我们这行的,对于刑侦追踪居然这么了解。”
“我是当兵的,干的就是侦查,所以简单的有一些心得。”
一听是当兵的,大家立马对待傅城的态度不一样。
军属如果被人掳走,这可是大事儿。
立刻几个公安跟着傅成所说的痕迹一路追踪过去,果然得出的结论和傅成得出的几乎一致。
大家立刻开始通知各个派出所上路拦截,这会儿效率没有那么高。
即使是通知拦截能够做到的有效程度并不高。
傅城盯着路上的足迹,心急如焚。
他不担心其他的,他最担心的是当初那帮人虽然头目们全部落网,但是总有一些逃跑的小喽啰。
万一有人怀恨自己在心,找自己报复很有可能。
这种情况不能不让他多想。
他仔细的检查那个痕迹,从道路的方向开始追踪。
揣测对方有可能的心理状态,有可能朝哪个方向去走。
那专业的程度,让跟他一起行动的公安同志都不由得大为吃惊,显然对方比他们更专业。
“傅同志,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我们一定会把你爱人救回来的。”
几位公安同志心里担心,主要是傅城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那么愉快。
而且很明显傅城现在的专业程度很有可能很便利的抓到对方。显然对方并不专业。
主要他们更担心的是傅城的怒火之下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毕竟这是家属丢了,要知道家属是你同志,无论丢没丢,这名声都不好听。
是个男人,自己家属遇到这种事情不出面似乎都不符合情理。
况且很明显,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人很放在心上。
傅城抬起头,冷漠的回答道。
“那你们就加快速度,比我早一点儿找到他,不然的话让我找到他,说不准会拆了他的骨头。”
傅城一向笑眯眯的,和谁都是一副与人为善的模样,这是第一次收敛起了自己平日里痞子的那副表情变得如此严肃而又认真。
如果顾念见到这样的傅城,估计会心疼坏了。
公安同志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傅城。
同一时间顾念在颠簸中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应该是在一辆马车里。
这种颠簸的程度提前把她晃晕了。
只记得当时正在招待所里准备换衣服,衣服刚拿出来,就感觉到窗子那里忽然有风。
准备去关窗子的时候,突然从窗外冒出来一个人。
用手帕捂在了自己的嘴上,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这会儿虽然醒了过来,但能感觉到对方给自己用药的后遗症,脑袋晕乎乎的,眼前一阵黑,一阵冒金星。
顾念感觉身体周围全都是稻草,应该是被稻草埋在了稻草堆里。
而且很显然药性还没有退去,这会儿身体都不由自主。
晃了晃头,终于清醒过来。
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捆上了,而离她头部不远的地方,能够听到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咱们把彪子的媳妇儿抓回来了,这回怎么办?”
“哥,要不然干脆直接找个地方挖个坑把她埋了,让彪子一辈子去后悔去。
真没想到这个王八蛋平日里跟我们称兄道弟的居然是卧底。”
“绝了我们的活路,他媳妇儿也别想活。”
“二狗子,你就是个傻子,把这个女人埋了有什么用?
埋了,彪子找不见,说不准对咱们恨之入骨,死了并不可怕,就是不死不活的活着,那才难受。
我想了个好办法把这女人卖了。那些偏僻村儿里多的是缺媳妇儿的。”
“你说要是彪子哪一天找见他媳妇儿,都已经在人家屋里给人家生了好几个娃,那才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