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衙门内一片忙碌,众人匆匆忙忙地奔走于各处,旁人不禁好奇地问:“怎么了?”
“听说有人状告张蛮子家的牛出栏撞人了,现在正在升堂呢。”一位熟悉情况的听众告诉了他。
于是,人们纷纷涌向衙门,想要一睹这场索赔的场景。
张蛮子家的牛出了栏,撞倒了路过的行人,受伤不轻。
于是,行人遵守法律程序,来到衙门进行索赔。
衙役带着状纸进入大堂,高声喊道:“请张蛮子进入大堂,接受审判!”
片刻之后,张蛮子在睡梦中被惊醒,押进大堂,听到自己家的牛撞了行人 ,此刻满脸的冤枉和懵圈。
“县衙老爷,小人根本不知道啊!明明那牛在牛栏里面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跑了出来,还撞上了行人!”
他自己真是冤枉至极,根本就不清楚怎么就发生了这档子事。
县衙老爷可不管他冤不冤枉,打着哈欠,看了一眼呈上来的状告,又打量了一眼看着半身不遂的行人。
“既然是你的牛,那就该赔,按律法致人重伤者赔五两、二十大板。”
张蛮子一下就不乐意了,自己辛苦养大一头牛花费不过两两,自然不愿意掏这钱,而且这二十大板下去,自己可遭老罪了,心里暗道:一定是李老二的牛野性未训,出栏撞人,连累死他了,自己的牛养了多年,向来温顺。
众人都注视着他,张蛮子忽的灵光一闪,咳嗽了一声,道:“属下家的牛确实出了栏,撞了行人。但那牛是李老二借给我的,是他们家的牛,所以这赔偿责任该是他李老二啊!”
县衙老爷立刻反驳:“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撒谎,李老二的牛不是病死了嘛?那是你家的牛。”
张蛮子心知这牛出了过错,已经留不得了,不如还给李老二,便将原委一一交代,还将自己养牛时用来区分的记录当做证据呈递了上去。
待到张蛮子交代清楚,那行人不复那半身不遂、神志不清的模样。
“既然如此,便将牛还给李老二吧!”那行人开口道,声音清脆,布满灰尘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眸子宣告着她的灵动,正是墨轻舞。
“你…你…你!好,我认栽了!”张蛮子这才发现,自己这是中了套了,却只能认栽。
……
“厉害!”“厉害!”
张三李四两人听完,连声叫好,“墨小姐可比咱们那个只会照搬律法的破县令厉害多了!”
“是啊!是啊!要是墨小姐当咱们县令就好了,那张蛮子这种无赖定然不敢造次了!”
“当县令那够,我看得是宰相!”
王五听闻两者的话,微微一笑,语气莫名的说道:“幽王呢?我看做幽王就很好啊!”
此话一出震的张三李四有些晕乎乎的,幽王?一个女子?
他们没想过,可是似乎在他们的认知中,没有人比墨轻舞更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