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作者刘鹗认为,清官最大的缺陷,在于他们总是将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理的具现化,所以难免会陷入到自以为是却又自相矛盾的循环中。
他们的主要标准便是“民愿”,那些实际情况、世俗、人心均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苏沐然认为,其说的有些道理,自然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换个角度去看,造就偏颇的原因,不是“清”字,而是“离”字。
重道德而轻才能,刚愎自用,固然可以说,是清官之流无能而治世,霍乱黎明百姓。
然,还有一部分,便是一部分人脱离了百姓,不了解底层人民的情况,无法因人而异、因地制宜的给出治理。
一道数学题有一道题的解法,给出的数字变了,便不可以一味照搬答案。
有些似是而非的类似行径就是:何不食肉糜!
不愿意对自己的意志,进行实践和变通,脱离了群众太久。
便会出现一个个无知、荒诞的发问者:你们何不食肉糜?赚不到钱可以出租屋子啊?可以出租豪车?可以卖掉金银?
这样解读,是不是一切豁然开朗?
一个问题,被人引导操纵不寻求本质,而去追逐细枝末节,便会陷入逻辑的陷阱之中。
比如去寻找罪犯身上男女的性别问题,夸大其词、制造对立,便让人忽略,其身上共同的本质:人格上的低劣和恶意!
令人无视掉善与恶的独立,进而转为性别上的对立和相互碰击,此为舍本而逐末。
性别有矛盾嘛?有!万事万物都有着矛盾性,但是放大它们,去掩饰本质问题的人,该问问其心到底为何?
苏沐然思绪回转,道心之上,尘埃清扫而空,迈入跨上了二楼。
楼梯踏板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旁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破旧的油画,画中的人物面容模糊,似乎正被时间无情地抹去记忆,画框上方的名字已经无法辨认,只剩下残缺不全的字迹。
一个与一楼相似的空旷大厅,一个打着念珠的儒雅和尚站在那里,只是苏沐然看破那人的幻境,那哪是什么儒雅和尚?
分明是手中一颗颗人头滚动,半人半鱼,人腿鱼面,青面獠牙,高有两三米,两跨之间一只蛇鱼般的天道虫取而代之,散发着灵气。
黏腻的腹腔之中,清晰可见其中,那盘在一起,好似肠子一样的天道虫。
身体长满鳞片,鼓动着爆炸性的肌肉,虽然有一个个脓疮,但是不改帅气的肌肉!
【等等,自己刚刚想了什么?帅气?凸(艹皿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