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南浔微微皱眉,问道。
“谁?”
杜晚晚把酒杯塞到他的手里,说道。
“林氏集团家的千金,林曦。”
余南浔微眯了眼,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抬手晃了晃酒杯。
“这杯酒里有什么?”
“痒痒粉,据她说的,杨西塘喝下后,浑身会奇痒无比,这样就会在宴会上出尽洋相。”
看着手中透明高脚杯里的白色酒液,余南浔心中冷笑,暗道。
好个林氏,好个林曦,敢动到他的人,看来是活腻了。
“知道了,谢谢。”
余南浔这么说着,便端着杯子离开了。
杨西塘这会儿却什么也不知道呢,被哄好后,正在甜点区欢快地吃小蛋糕。
余南浔站在台上,端着酒杯,在致感谢词,语气沉稳,俨然已经是一副成熟男性的架子了,并邀请各位宴会愉快,然后举杯邀请。
台下的众人便都举起杯子代表碰杯,然后仰头喝下。
但余南浔却并未喝酒,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台下的林曦。
而她看着他手中的那杯酒,总觉得好像自己下药的那一杯,但随后就被自己否定了。
“别想太多了林曦,宴会上所有的白葡萄酒都长这个样子……”
?
杜晚晚过来告诉林曦。
“会场外面的花坛旁边,杨西塘已经喝下那杯酒了。”
林曦大喜,毫不犹豫就相信了,连忙赶过去看好戏。
然而,她不知道,在那里等待她的并不是杨西塘,而是余南浔。
林曦四处张望,却并没有看到意想之中的画面,却看到花坛后走出来的余南浔。
这样也不错,林曦明媚的笑起来,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裙摆,夹着嗓音笑着打招呼。
“嗨,南浔,我是……”
话还未说完,她就被余南浔突然靠近,然后下一瞬就被掐住了脖子。
林曦根本来不及反应,等被掐着拖到了花坛喷泉旁边,才知道睁大眼睛尖叫着开始挣扎。
这处是宴会大厅的外面,周围没有人,她的叫喊根本就没人能听到,余南浔更不会理会。
他残忍的笑起来,语气竟十分平淡,好像掐着别人脖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喜欢下药?那你他妈可要好好受着。”
说着,一手掐着林曦的下巴,向内挤压,她的嘴巴便被迫打开,之后,余南浔手中的那杯她亲自下了药的酒,就被灌进了她的嘴里。
强迫着她咽下后,林曦被呛得咳嗽不止,余南浔却依旧没有放过她,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摁进了花坛喷泉里。
又是呛到酒又是被弄进水里无法呼吸,林曦剧烈挣扎着,使出了她人体的最大力气,但对于余南浔来说还是不值一提,被他轻松压制。
他的脸上竟是带着笑意的,眉眼却淡漠平静,但他手上的动作,分明是想置人于死地的。
就在林曦的挣扎渐缓,觉得自己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余南浔终于掐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又拖了出来,然后身子被他像对待破布娃娃一样甩到地上。
这里都是铺的别有一番雅致石头路,身体倍狠狠碰到地上,林曦娇弱的皮肤立马被擦破了好几处皮,膝盖似乎也弄到了骨头。
余南浔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曦,他的衣冠楚楚与她形成强烈的对比。
此刻的林曦已经面目全非,妆容斑驳,上半身湿透,她的礼服又是丝绸材质的,被弄湿后,紧贴在身上,胸口部位变得暴露,都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头发也像海带一样,一些贴在脸上,一些像杂草一样凌乱,总之就是浑身狼狈。
最要命的是,痒痒粉的药效已经发作了,林曦的后背和前胸已经开始慢慢变痒,她忍耐不住抓痒。
“不是想让她出丑吗?那么现在看看,是谁更丑陋呢?”
余南浔冰冷的笑着,这么说着,便微微弯腰揪着她的衣领,把人拖着走到宴会会场大门前。
推开门后,众人的目光看过来,余南浔便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中的林曦随手丢到大厅正中央。
嘈杂的会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倒是那边吃蛋糕的杨西塘看到哥哥的身影,立马欢快地飞奔了过来,但看清现场的情况后,有点不知所措,默默站到了余南浔的身边,拽着他的衣角。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林曦的父亲,林氏集团的董事长。
看着女孩这副样子,赶忙从人群里跑过来把人扶了起来。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