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哲边说,边把刘助理推进屋内,自己也跟进去,吓得刘助理一个哆嗦。
他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但不认识眼前这人,一时间恐慌起来。
“你.....你是谁?别乱来啊,楼下几十名保安。”
“呵,如果那些保安管用,我还能来到二楼吗?”
陈安哲说着坐到会客沙发上,看着刘助理。
“你到底是谁,我听你声音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
陈安哲咣当一下扔到茶几上一块金砖,刘助理想到什么,浑身哆嗦起来。
“你是那个安老板!可我不记得你长这个样子啊。”
“这些不用你管,我来问你回答,如果我不满意,你猜我会怎么对待你。”
陈安哲笑道,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慢慢捏成碎末,惊得刘助理瞪大眼睛。
他经常倒茶,自然知道那些茶杯都是优质瓷器,怎么可能被捏成碎末,心思急转。
“安老板,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安哲点了点头,是个聪明人,倒是省事。
“给我说说任涛他的人脉关系,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知道,知道,安老板一定是为了那两位被抓的兄弟来的,这个事情的确是.....。”
刘助理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包括任涛的后台。
见他说的痛快,陈安哲认真的听着,眉头不由皱了皱,果然华国还是有污垢存在。
任涛最大的后台是燕京杜家三少杜杰,杜家是红色家族,杜杰算是红四代。
他们家族来自南方粤省,所以家族中跟很多粤省富商有关系,做着很多生意。
杜家老一辈创下功劳,让杜家几十年享受了权力红利,也算燕京中等家族。
可自从杜杰的爷爷年老体衰,下一代在燕京就开始走下坡,因为杜杰的父亲是独生子。
他的父亲在黔省任二号领导,还有几年退休,一辈子也算中规中矩,无功无过。
而到了杜杰这一代,更是大不如从前,只有老大杜辉走的仕途,现在军中任上校参谋。
但没了老一辈的照顾,想崭露头角已经很难了,除非有特别的机会让他抓住。
而老二是女子叫杜兰,却是极其聪慧,年纪轻轻就踏入上海,混的风生水起。
杜杰受姐姐影响,认为仕途没前途,喜欢无忧无虑的经商之道,不过他跟姐姐不同。
不喜欢按部就班的经商,更喜欢用手段巧取豪夺,他认为这才最快的生财之道。
杜家虽然已经是燕京权力边缘,但财富让他们在权贵圈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力。
至少很多三代,四代找他合作生意,他也很聪明,趁着爷爷的人情还在,用钱财开道。
加上工于心计,带着一些三代四代挣了不少钱,所以还是有一些拥趸的。
任涛也是攀上杜杰,旗下金福楼才开始迅速发展起来的,所以对杜杰言听计从。
也经常给杜杰出谋划策,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获取一些意外横财。
这次就是任涛为了讨好杜杰,给他说起黄金的事,还有贪墨黄金的想法。
杜杰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发生离奇金库失窃案,他才认真询问了前因后果。
找不到安老板,那就在他朋友身上做文章呗,怎么也会有办法。
所以利用关系,给李兆冉和黄辉两人按了一个嫌疑人的罪名,扣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