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底下,难不成还修建了一个酒窖?
而且闻起来,还是那种遵循古法建造而成的。
奥菲斯将门推开,整个储藏室内,湿度温度都调到了最精准的位置。
成桶成桶的葡萄酒,依次整齐地排列在低矮的木质架子上,将整个石室塞得满满当当。
而另一侧的高架子上,则陈列着数不清的陈年美酒。
它们的瓶身上标注着令人惊叹的年份和产地,彰显着最古老的财富沉淀和积累。
上官玉随便翻了一瓶,也不由地咋舌,光是她手上这一瓶,说是一滴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看来我需要对你家族的财富重新做出一个评判了。”
她认真地说。
“不过你的意思是,这样的酒窖还不止一个?那这些酒没有人喝的话,很浪费诶。”
奥菲斯轻轻敲了敲装酒的橡木桶,悠长的回音在石室中回荡。
“ 美酒向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当然也没有奢侈到在完全不去的地方,盛放那么多美酒。”
他含着笑看过来,眼睛在石室中呈现出浓郁的绿色。
“这些酒都是我特地让人搬过来的,因为想着……你或许会喜欢……”
奥菲斯挠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上官玉垂下眼,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来打消他的念头。
她的外表虽然看不出来,但内里其实早已被掏空。
经过了那不可言说的三年后,她再也没办法用正常人的方式来谈恋爱,没必要拖一个正常人下水。
更何况,还有一个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变态虎视眈眈。
想到前两次的卡片,上官玉立刻有了决断。
“奥菲斯,听着。如果你的目标是我的话,那么你不用参加这档节目,因为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
上官玉决定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来解决。
拖的时间久了,就是对奥菲斯纯真感情的亵渎。
上官玉虽然办法没有拥有,但她始终对这样纯真的感情——不论是不是爱情,都抱有最崇高的敬意。
“为什么你不能给我回应?”
奥菲斯有些受伤地询问。
上官玉无奈地摇摇头,“很多事情是没有一个确切的原因的。就像很多世界上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得到正向的回应,这才是人生。
奥菲斯,你现在还年轻,但或许……你可以从现在开始习惯。”
她的语气很是温和,觉得自己有责任,并且十分愿意保护这个阳光的男孩子。
“我不会放弃的。”
奥菲斯开口,语气平稳,并不激动,却有着难言的坚定。
“我从来都是一个会坚持到底的人,20岁喜欢的东西,直到死都会喜欢。难道年轻就一定意味着朝三暮四,毫无信用可言吗?”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上官玉别过脸,冷声道:“我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