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开门的前一刻,沃森太太还在坚持着同样的观点:“你们只是徒劳而已,什么都不会找到。”
但是,当三楼最后一间办公室打开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尤其是沃森太太,她直接靠在了门框上,缓缓地滑落下来,口中还不敢置信地重复着:
“怎么会……怎么会呢……”
上官玉和奥菲斯率先走了进去,除了余日晚之外的其他嘉宾都停在了门外,惊讶又害怕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屋内被改造成了一间面积极大的监控室。
正常情况下,每一个进入的人首先映入眼帘的,肯定是那密密麻麻的监控屏幕,几乎覆盖了圣亚利之家的角角落落。
桌上还摆着一台光盘播放机,里面正在播放着视频。
但此刻,还有比这更吸引眼球的。
那是一个双手双脚被同一根绳子绑住的老年人,整个人瘫在了一地的光盘上。
一束怒放的红玫瑰,尖刺完全保留着的红玫瑰,笔直地插在他的嘴里,唾液混合着鲜血混沌流下。
那张本来清瘦而富有书卷气的脸庞,泗涕横流,恐惧深刻地点缀在双眼中,再也不复往日的气度和形象。
节目的嘉宾们都见过这张脸,在入园初的院长介绍上。
他就是圣亚利之家的院长——据说今天到教会参加活动的麦克夫。
上官玉和奥菲斯走到麦克夫身旁,观察着他的状况。
余日晚则拨通了宾州警察局的电话,同时眼睛瞥向了光盘播放机的屏幕。
这年头,还有人用这么老旧的设备来看视频吗?
怀着这样的念头,他看了起来,但很快面色就不好看了起来。
余日晚对所有摄像师喝止道:“你们都不要拍这个屏幕,实在是太恶心了!”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对男女身体交流的场面。
如果光是这样,还能解释为小情侣正常的感情交流。
但如果周围还有一群西装革履的中老年男人,且那对男女神色麻木,全然没有激动和愉快,那事情就不正常了。
更何况,那群男人中还有几个穿着教会神袍的人,而麦克夫也在坐在其中。
他面带微笑地欣赏着,一只手在椅子的扶手上随着节奏轻轻敲动着,身体还时不时晃悠几下,倒是显得比那对男女更加投入。
想必那一地的光盘,也都是类似或者更过分的视频。
而奥菲斯和上官玉,则站在麦克夫的面前。
麦克夫支支吾吾地想要说话,但他只要一动嘴,玫瑰花刺就会毫不留情地割破他的口腔内壁,痛的同时还说不清楚。
“你是想要我们放了你吗?”上官玉冷冷问。
麦克夫眼中闪过希冀,快速地点了点头。
“好,你等着。”上官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飞快地扯了一把他嘴里的红玫瑰。
“唔唔唔!”麦克夫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下,好不狼狈。
“哎呀,对不住了,忘记了这玫瑰还没有去刺。”上官玉假惺惺地道歉,又把玫瑰塞了回去。
“唔唔唔!”更大声的呻吟声传来。
上官玉不愿意再看这个丑恶的老男人,走到了奥菲斯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