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那我要提问了。”江浸月欢呼一声，“我要提问的对象是玉姐。”

和她猜测的一样。

上官玉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那么，你想知道什么呢？”

“让我想想我该问什么呢？唔……一时之间还真是难以决断啊。”

江浸月苦恼地拧了拧眉，旋即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手掌心。

“有了！我想问玉姐的是：在你的一生当中，谁对你影响最大，在你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她强调道：“记住哦，印象要特别特别深刻才好。”

上官玉抿起唇，尽管奥菲斯手艺极好，但她最近还是不可避免地瘦了些，下颔的线条锋利地像是一把刀。

旋即，她垂下眼，轻声说：“我印象最深刻、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我的……一位导师。”

江浸月感兴趣地撑着脑袋，但很快意识到上官玉的答案已经说完了。

她失望地叹气，控诉道：“这就没有了吗？他是男是女，帮助了你什么方面，又带给你哪些影响？这些你一点都没有提及！”

上官玉温吞地假笑，“假如我记忆力没有出错的话，规则说的是一个问题。”

“哦，对，你说得没错。”江浸月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玉姐可真是善于利用规则。”

上官玉不置可否，“我也要提问江浸月。”

江浸月惊讶过后，放松地笑起来，“当然，问吧。”

“我的问题和你的一模一样。在你的一生当中，谁对你影响最大，在你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江浸月是真的惊讶了，她忍不住大笑地拍了拍手。

“哇奥，不愧是玉姐。嗯，让我想想。”她深思了片刻，“我的答案也和你的一样，是我的导师。”

说完，江浸月咧开嘴笑了。

奥菲斯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看了看上官玉，又看了看江浸月。

或许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看得出两人间的针锋相对。

管彤和余日晚等人，也都不安地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

江浸月没给上官玉说话的时间，逼近了她，立刻追问：“你想念你这位导师吗？”

上官玉凝视着她，却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一张代表了死亡和绝望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笑得诱惑，唇舌间都是对鲜血和杀戮的无穷欲望。

他张开嘴，无声地询问：

Do you miss me，my old friend？

“……不。”

上官玉听到自己这么说。

“我从来都是选择向前看，过去的……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