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似乎取悦了鲁伯特。
他用拿着酒杯的手指了指女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鲁伯特用一种男人都懂的语气暗示:
“她可是皇冠俱乐部里的头牌,盖文你小子艳福不浅呀。”
盖文可以对鲁伯特横眉冷对,可以对卡娜直接关门。
但他面对这个陌生的女人,却浑身不自在,经常蹦出冷言嘲语的嘴,也好像被毒哑了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当女人柔软的手拉起他的手臂时,盖文更是浑身僵硬,只能跟着她走到了俱乐部里特地为她准备的床。
进了包厢,女人更是如鱼得水,将盖文撇在一旁,自顾自地倒了杯酒喝了起来。
盖文看了眼两米的大床,和那一看就很柔软的真丝床单,选择了另一边看着就很硬的木质椅子。
“怎么,不喜欢我的床?”
女人摇晃着杯子里的酒,像是馋了很久一样迫不及待地喝完,连杯底残留的酒液都耐心地等着,喝了个干干净净。
“还是……你嫌它脏啊?”
盖文没有回答,视线扫过这个看似奢华,实则只是面子工程的宽敞房间。
他指了指已经露出了乌黑色内里的鎏金抽屉拉手,又点了点破了几个小洞的蕾丝灯罩,神色讥讽。
“鲁伯特说你是俱乐部的头牌,但是看这样子,好像有点名不符实吧?”
喝完了酒,女人正打算去拿一根雪茄,听到这个话,手微微一顿。
她忽地一笑,取出一根雪茄,慢悠悠地用雪茄夹将雪茄的末端夹起来,迅速而又有力地将其剪掉。
盖文注意到,女人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手,就连手背上的筋络都显得迷人而魅惑,让他涌起了一股想要作画的冲动。
女人甩了甩打火机,用手指旋转着雪茄,来确保它能得到均匀的燃烧,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扭着腰走近了两步,俯下身,将烟悉数喷在了盖文的脸上。
盖文顿时暴跳如雷,“你搞什么鬼!”
女人不退反进,夹着雪茄的手轻轻点在他的胸膛上,“那个叫鲁特的年轻人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俱乐部的头牌。”
“他叫鲁伯特。”
盖文认真地纠正。
女人没理他,在床上坐了下来,“只不过是十年前的。”
“什么,十年前?”
盖文皱紧了眉,打量着女人。
刚才在闪烁的霓虹灯下看不清楚,如今的光线较为明亮,她眼角的纹路和眼神的疲惫,便再也没有躲藏的地方,看上去年纪大概在三十多的样子。
“那鲁伯特他……”
女人懒洋洋瞄他一眼,橙色的光芒在她指尖一闪一闪。
既然已经开了头,她也就索性和这个年轻的傻瓜说个明白:
“鲁特他……”
“是鲁伯特。”
“管他是鲁特,还是鲁伯特呢,好吧,鲁伯特。”
敖不过执拗的盖文,女人翻了个白眼重复一遍:
“鲁伯特他纯粹只是为了羞辱你,所以特地找到了我。用我这个过期的红牌让你看清楚,你在圈子里的下场,迟早会和我一样。”
“放屁!他一个连光影明暗都画不明白的废物,要不是靠着他的爸爸,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哭呢?!不行,我要去找他!”
盖文越想越生气,撸起袖子就想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