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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慕念晚抽出自己的手,嘴角的弧度也跟着敛去,她芝士霍靳深深谙的眸:“当初我让律师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了?”
“后来的手续你办了吗?”
回来至今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从未深思过其他可能。
她牢狱三年,他既已答应也就不会反悔。
可想到网上的那些留言,那点一直被她潜意识忽视的可能却跟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头,然后疯狂滋长。
霍靳深背靠着办公桌,半坐着,眼神深得像是要将她看穿。
须臾,他勾勾手指:“过来。”
慕念晚没动,隔着一步的距离,“我听得清,你说。”
霍靳深很平静,就笑,“可我想近点谈。”
他邪佞的勾唇,双腿交叠着,一手还落在办公桌上屈起指节轻敲着,漫不经心的:“我们好像还没试过这里了。”
忽然,霍靳深起身,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捞到了怀里,薄唇贴着她的耳廓,雅痞的开口。
慕念晚身型僵硬了下。
脖颈处此刻都还满是痕迹。
那是这几晚他不断留下的。
每天消散一点他就补一点,夜夜如此。
可那是在东云海,她这几晚长夜梦,后面又被他扰,所以上半夜都吃了药,可以忍受。
但在这里,不行。
那点想要抗拒的心思被打消,她抬头看他,微微一笑:“你没办,是吗?”
她既然过来问,那势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更何况从她回来这么长时间,他从未让任何人改口,甚至于几次的记者会上都是直接以丈夫身份维护。
她聪明,之前没想是因为有其他事情让她去想。
现在被人提出,她再一深思,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霍靳深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了抬,淡淡的笑:“还记得最后一庭审之前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这是自她出来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这件事。
慕念晚抿唇不语。
霍靳深眉眼不动,盯着她,笑:“我答应你放了你,你则配合戚呈均。”
捏着下巴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两下,“你违约了,还妄图让我放了你?”
低低的笑声藏着危险,就连目光也变得深谙,那是连日来积压不曾发泄的怒火,就算是在床上也无法发泄的怒火。
“没离婚,协议我没签,手续没办,你还是我霍靳深的妻子。”说着,手指已经上移,落到她的唇上轻轻按压揉搓,低哑的嗓音诱哄着:“所以晚晚,你离他远点。”
早就猜到了事,被证实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慕念晚扶额笑了,“要离婚其实很简单,不能和平还可以起诉,一方不愿意分居两年,法院自动判决离婚。”
她说的云淡风轻,好像跟他谈论天气一样。
霍靳深嘴角那最后一点弧度都没有了,他眉眼深寂,阴冷。
慕念晚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痴痴的笑开,眉眼妖娆魅惑,“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们又没分局?我这都住进东云海主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