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晚摇头。
不可以!
她感觉得到,她离夭夭很近了。
而且如果不是待在季亦辰身边又怎么可能知道宁伯的存在。
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林诩。
尤其是有关夭夭的事情。
如果让他知道夭夭还活着,而且还被季亦辰掌控,他只怕会做出比自己更疯狂的事情来。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她低声安抚。
就目前而言她可以感受得到,季亦辰不会伤害自己。
林诩没有过多劝说,继续方才的话题:“其他的就没有了。”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还想知道其他的,恐怕就只有霍先生知道了。”
林诩这意思是让她去找霍靳深。
慕念晚明白他的意思。
她道:“他不会告诉我的。”
当初就连那样他也只是透露一些旁枝末节,具体如何一直都是隐瞒不说的。
“也是。”林诩懒散的往后一靠,颇为认同的道:“只要涉及危险,霍先生应该都不会想让你插手太多。”
慕念晚抿唇,瞪他:“我该高兴你这么说吗?”
林诩笑得无害:“当然!你有一个爱你胜过一切的男人,不该高兴吗?”
她很高兴,当初在最绝望的时候可以遇见他。
也庆幸发生那么多他都没有想过放开自己的手。
可是——他一味的想要将自己保护在身后也并非她想要的。
尤其是在蓉城,目睹他被病毒折磨,差点失去之后,慕念晚更坚定内心她也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她不是菟丝花,她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同时保护他的。
“现在你们还没和好?”林诩又问。
上次她不惜让自己过敏也要离开的事林诩知道了。
也了解了后来两人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
霍靳深更是跟墨柔有了牵扯。
“你就真不怕他被人抢走?”林诩盯着她,一双眼瞪得就跟铜铃一样。
昨晚他都还在自己床上了,她有什么好怕的?
啊,不对。
是自己在他的床上。
当然,这话慕念晚没说。
她挑眉,颇为骄傲的回答:“不担心。”
“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没人抢也未必留得住。”
林诩轻笑,他用酒杯碰了碰她的牛奶盒,无奈道:“那我祝你不会有哭的时候。”
慕念晚咬着吸管,不满的瞪他:“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挺希欢我哭的?”
林诩:“自信点,去掉感觉。”
慕念晚:“……”
“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可以保护好自己了。”
“你看如果不是我留下,宁伯的身份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是是是,慕大小姐足智多谋,我等佩服。”
慕念晚傲娇的勾唇,“这还差不多。”
林诩无奈轻笑,眼底是对她宛若亲人般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