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床沿没动,一双眸意味深长的挑了下,问:“刚才再同慕念晚打电话?”
蓝夭夭也没隐瞒,往后又退了两步,挺俏的臀半坐在梳妆台上,微微歪着脑袋,“对吖,这我不是离开几天还不联系,晚晚得吓坏了。”
说着又忍不住笑了下,冲着男人似真似假的打趣:“指不定还要觉得你是拐走她密友的坏蛋了。”
她只有在耍弄小心思的时候声音才会格外的软而媚,语气助词连着来,让人没有半点的招架之力。
男人像是没看出她那点小心,从床沿站起来,朝她走近一步,嗓音低沉动听:“那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在距离一步之遥时男人停下,一米八几的身形给人莫大的压迫感。
微微垂着眸,眼睛里却完完全全只有一个她。
蓝夭夭微愣了下,而后别开目光,嘴角依旧带着浅浅的弧度,那种没心没肺的笑。
“我说我被一个大好人救了,晚晚很替我开心了。还让我要好好感谢这个大好人。”
男人哪里看不出她就是在胡说八道。
但也没拆穿,维持着这样的距离同她说话,“你跟她提起我了?”
如果真提起了,恐怕以慕念晚睚眦必报的性子应该不是让她感谢自己,怕是会抓狂都说不定。
蓝夭夭点头,“当然。你救了我,还答应我要帮她,我当然要让她知道她即将的恩人是谁。”
从小她就会哄人,再不好脾气的被她小嘴一哄都可以暂时忘记烦扰。
不过这小嘴你要想听十成的真话也不容易。
这不,明明防备自己,却碍于目前需要自己不得不说好话来哄着自己。
可就算是假的,他也想让她继续说。
男人眼底映着水晶灯的光,脚步微微往前挪了一点,彼此的距离再次缩短得只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只要他俯身,呼吸就能落在她的脸上,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她每一根卷翘的睫毛。
“那你,要怎么做?”
“啊?”蓝夭夭撑在梳妆桌上的手指用力,身体不可避免的紧绷了些,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很有耐心,大掌贪婪的轻抚着白净莹润的面颊,暗哑的嗓音满是蛊惑:“不是让你好好感谢我吗?你要怎么感谢我,嗯?”
蓝夭夭顿了下,刚才的漂亮话不过就是哄哄他,她才不会觉得他没听出来。
“嗯?怎么不说话?”男人身体压了压,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眼神深邃温柔,像是能将人给吸进去,“还是说刚才的话不过就是哄哄我的?”
就是哄你的!
可蓝夭夭知道这绝不能承认。
这人可以把自己从宁伯的手里救走,说明是有几分本事的。
晚晚虽然说不让自己再参与进来,可她怎么真的能放心。
说不定以后还真有需要他的地方。
这个时候怎么都不能得罪的。
她咬着唇,手臂主动的圈住男人的脖颈,撒娇道:“我,明天给你做顿大餐怎么样?”
她想了想,目前自己可以拿出手的好像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