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葡萄藤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其中一个葡萄藤伸出来一串紫色葡萄放到他眼前,好像在哄他。
他却无视,只是看着断了的红线,泪水不断滴落,喃喃道。
“你去哪里了?”
“坏狗,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
“他们都说红线断了就说明我们至此没关系了,可你怎么舍得断了我的线呢?”
林睢看到他的泪水,感觉自己的心都疼的好像有一把大锤子在砸,一下一下的疼得他想将人抱起来安慰。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的心很明确的告诉他,他舍不得让这个人哭。
等到画面消失,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也变得有了几分湿润。
他正正对上陈卿看过来的疑惑视线,他收敛了情绪,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陈卿刚才是感觉到他的视线里有心疼才睁开眼的,结果就看到他红着眼睛,好像要哭了。
陈卿疑惑不解,他反思了自己的做法,感觉自己也没说什么,不明白怎么就把那个人惹哭了。
难道是因为不想和他同房?
但又觉得林睢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种事哭吧,再说了最后自己不是妥协了吗?
想来想去不明白,又陷入了矛盾里,连吃饭都没精神,敷衍的吃了几口,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等着林睢陪完客人回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将近子时,闻着林睢身上浓重的酒味,陈卿皱了下眉,但没说什么,只是把人抱起抬步去了厢房后面的温泉房。
这是他刚才实在无聊瞎逛无意中看到的,将人揽在怀里,两把将人衣服剥干净,直接把酒鬼扔进了温泉池子里。
看着人因为下肢无法正常动在水里下沉,啧了一声。
脱了衣服,噗通跟着跳了下去将人搂在怀里,给人当了一回免费的搓澡工。
酒鬼都是不听话的,所以这个澡洗的非常久,陈卿的嘴唇被咬的破了皮,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
他气的大脑直抽抽,一度怀疑林睢是装的。
哪家醉酒了的人力气能那么大?
忍了又忍才没把已经醉的人事不知的人扔在温泉里泡一夜,黑着一张脸给人穿好衣服,将人抱回了榻上。
掀开喜被,他看到了那个代表贞洁的白帕子,皱了皱眉,下了床从梳妆台上拿出一根发簪,对着自己的手扎了几下,等到白帕子上染了几片梅红,才将帕子收到一边。
正准备睡觉,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狠狠的磨了磨牙,瞪着已经睡着的林睢一眼,他是真没想到皇宫里破事那么多,新婚之夜居然还有人在门外偷听墙角。
他干脆吹灭了蜡烛,坐在榻边,用着能迷惑外人的声音上演了一出无实物表演。
当然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如果他的脸色不是那么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