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这是破了大格的!这次,你又想破格?你今天给我说说,邰宝龙凭啥能破格,就凭你跟他关系好?你把组织当成什么了?乱弹琴!”
江寒说道:“陈部长,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啊。我一不要钱,二不要政策,就要人,说白了,就是要帮手!强有力的帮手!”
“要是这条件都不满足,我明天就回部里找领导。”
“怎么,你还想撂挑子不干?”陈延平生气了。
“陈部长,你压给我的挑子,我一个人挑不动!”江寒还在尽力争取。
那这的陈延平沉默了足足五秒:“邰宝龙可以过去,但只能是提名副县长,还不能当县委常委。”
江寒还想争取,正在开口,陈延平已经挂掉了电话,看来是生气了。
江寒发了一条短信:“陈部长,我答应了。感谢,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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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寒醒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江寒到灶火间,看看有什么吃的,灶膛里还有火,揭开锅,一股热火冒出来。
带孔的竹拍子上放着两个馒头,拿开一看,锅里还有玉米糊加红薯干。
因为昨天干了一天体力活,江寒的食欲大动,胃口大开,吃了两大碗红薯干稀饭和两个馒头。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洗刷了锅,打扫了一下灶火间,江寒就往修桥工地去。
还没有到地方,就听到工地一片吵闹。
“叫周长久过来!你算什么东西?”
是韩永庆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刺耳。
走近一看,老干部们都围成一个圈,最里面躺着一个人,十分痛苦地呼喊。
而在一旁站着二十几个青壮,几乎全都留着板寸,长得孔武有力,听着老人的呼喊,一个个面色漠然,毫不在意。
为首一人,中等身材,戴着一副墨镜说道:“老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江寒挤进去看了看,老人半躺在地上,脸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显然是痛苦已极。
“怎么了?”江寒问道。
“估计是腿断了。”郑勇合无奈地摇了摇头。
“往医院送吧。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吧?”江寒问道。
“救护车到不了,让我们自己送。我给我侄儿说了,他正从县城往这儿来。”一个老干部说道。
“来不及了,我开车,送到卫生院先处理。”
这里不是老干部就是村民,没几个会开车的,江寒把皮卡开过来,小心地把断腿老人抬到车上。
江寒启动车辆之后说道:“郑书记,给大家伙说,别跟流氓冲突。等我回来处理。”
“妈的,你说谁是流氓?”一个流氓看到了江寒,终于找到了下手的对象,几步跳过来,站在江寒面前。
“你不是流氓,”江寒一脚踹过去,流氓没想到江寒动作如此之快,闪避不及,被踢个正着。
“你不是流氓,谁是流氓?”江寒上前又补了一脚,流氓骨碌碌滚下了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