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卢你省钱也不用请这么小年纪的工人吧?”库房的老板打量着小孩说道。
“省不了什么钱,你没看见我自己也在搬吗?我也是受不了他苦苦哀求才请他来帮忙搬的。”米铺的老板老卢一边搬着大米上车一边说。
“年纪这么小搬不了多少的,我劝你还是拿个碗到街上乞讨还容易养活自己。”库房老板心比较硬,虽看见小孩可怜但却没有想过帮他。小孩心中有气,但是怕丢了工作不敢得罪人所以忍住不说话,心中一直告诉自己不要顶嘴,不要顶嘴,顶嘴得罪人就要被饿死了。一直到米铺老板搬够所需的量,他也没搬多少包。
“呐,你搬了七包,给,七个铜钱。你不用跟过来了,我暂时没工给你做,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米铺老板给了小孩钱后,看也不看小孩可怜的模样,扭头就走了。
疲惫的小孩眼帘半垂,拿上七个铜钱想去另外一条街去买馒头充饥。他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情况下,心中依然盘算着怎么吃少点,好撑到下次找到工作。同时回忆起多年前父母带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拼,父亲是商行的护卫,在一次护送物资途中被鸩血佣兵杀死,商行物资也被抢掠一空。无依无靠的母亲,刚开始时靠手工活勉强养活自己,可不久就因过于思念父亲忧郁而终,留下他一个孤儿。因为没有亲戚,为了吃饭他已经把家里能卖的东西全卖了,房子也不租了才勉强活到十岁。今年他开始到处找搬运的工作来养活自己。想着想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们知道不,前段时间那个灭掉鸩血佣兵团的胡文轩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小孩路过的茶摊听到有人这么说。转头看过去,有十几个人在那喝茶。
“怎么说?”邻座有好事的人问。
“你不知道了,这个胡文轩啊,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他消灭鸩血不假。可那并不是为了老百姓,我看只是为了抢鸩血的钱。钱到手后马上就在章城买下两家青楼,大把自家的姑娘不玩,最近还强暴良家妇女呢!”其中一个青年说道。
“你可不要乱说哦,怎么说他都是为章城本地除了一大害啊。为多少人报了血海深仇。”其他邻座的人说。
“他没有乱说,我在南城区还亲眼所见他行那强暴之事呢!灭鸩血那胡文轩绝对不是好人!”另外一个青年说道。
“你们胡说!你们几个整天就在这北城区,什么时候去过南城区,还看见那些狗屁的强暴之事。我看你们就像以前一样,收了别人钱胡乱造谣!”小孩握紧铜钱大声说道。因为以前他曾路过看见有人给钱他们几个要求他们散布前章城城守的谣言,当时那几个青年还赶他走,说什么不要小孩之类的话。最近碰巧又遇见有人给钱这几个人散布胡文轩强暴一事。而且这几天看见这几个青年看见人多的地方就上去说同一个事,八九不离十又是在造谣了。
“滚,一个小屁孩懂什么?”一个青年大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