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谦？”

“什么事？”

“我是织谦。”

谦果一瞬间醒来。

他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

那个自己呵呵笑着，说起来：“所以说你是另一个我？”

“你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昨天晚上。你说你不知道这附近的村庄或者城市。实际上这里根本没有村庄或者城市。我是前来狩猎走进了这一片森林。”

谦果笑着，说起来：“你好，织谦。”

“你还是要让我把你当兄弟？能否让我先证明你不是恶魔的爪牙？这年头，恶魔似乎会有无数种化身。”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两个本就是一体，无论你如何尝试都只会是这个结果。”

“不太能明白。”

“我也不能给你说。这是我的原则。”

“这么说你也是本世界的龙类？”

“你怎么知道的？”

“龙庭已经发布了很多这样的消息。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

“哈，失算了。”

“你怎么来的？”

“因为一个意外就那么来了。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在战斗。”

“所以你也有师妹？”

“有，只不过我已经把她忘在了山上。我当时只想拯救这世间的生灵。”

“和我一样。我也是从山上离开。”

“你有没有理论创造？”

“有。关于用相性理论维护龙类的社会稳定。”

“相性理论？”

“没错。一种基于对细分特质的确定，从而衍生的相学理论。我把它延伸到了对于龙类的分类上。可以确定不同龙类的工作，以及社会定位。”

“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等会儿。”织谦带上了一副眼镜说起来：“你属于木火同质的龙类，用学者的研究滋养武学，又用学者的仁心带动成长。适合于学术也适合于战斗。在你的生命中，将注定了会因为兄弟同仇，家国同恨而走向人生的辉煌。同时也会因为你的个人发展，而带动整个文明的前进。”

“我想你说的都是多余的。这不就是你的人生吗？”

“被你发现了。”

“老实说这种学术你到底知道多少？”

“其实我也在研究。这东西古人早已经发展出来。”

“和我差不到哪里去。”

“你研究的是什么？”

“信仰性格命理学。”

“啊——好冗长。”

“命运学。让一个龙类摆正了位置，知道自己是什么。”

“好深奥。”

谦果看着那样子的树洞。

忽然说起来：“所以我是没有办法离开了吗？”

“有。但是我不太愿意给你说。”

“看来你还真的拿我当朋友。”

“嗯。”

“你愿意随我去那边吗？”

“不了。那种生命我不想体会。”

谦果就那么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谦果就是织谦，织谦看着织谦离开的背影。就像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模样。

织谦在森林中浪荡，没有看到黑暗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