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锦辰永远不能离开,就待在这座别墅陪着他一辈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用被任何人打扰。
姜岁直瞪瞪站在原地良久,最后两股情绪谁也没有争赢谁,只余下满腹委屈和难受无从纾解。
他跪坐在工艺繁复精美的铁笼门口,心都揪了起来,咬着唇望向锦辰。
“我好难受……哄哄我好不好…”
不要不在乎,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要讨厌我。
锦辰看他良久,朝他伸出没有被铐住的手,姜岁像是终于得到了奖赏般,小心挪到他身侧,怯怯依偎进怀中。
阴郁漂亮的脸轻靠在锦辰的掌心,泪水滑落。
看来快从癔病里走出来了。
锦辰这才把人搂紧,指腹拂去他眼尾湿润,语调既沉重又无奈,“又哭什么呢。”
“我好生生的在这儿跑不了,没有你的钥匙,我连铁笼子都出不去,这不是你把我弄过来想要看到的吗。”
他抚摸怀中人后背的动作也轻,说话的嗓音也轻,轻到姜岁快要以为又是幻觉。
姜岁忍不住紧紧抱住锦辰的手臂,“不……不是。”
他想说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可所作所为却又分毫不差。
“好了。”
锦辰把人从怀里捞起来,“也就我这金丝雀做得艰难,还得给您做饭啊金主大人。”
姜岁:“……”
他不好意思抿唇,撒娇般低眉道:“你说过…我要好好养身体的。”
“哟,这句话就记住了,别的话自带隔音罩没能传进你耳朵里?”
锦辰捏着他耳朵揉了揉,没好气道。
好在司机之前准备得周全,别墅里还有些食材,锦辰短暂获得暂时可以离开铁笼权利。
吃饭的时候,姜岁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边吃边看向锦辰,眼神犹豫又迟疑。
“有什么话就说。”锦辰没有抬头,无聊到随便翻出来一本过季杂志看。
“你不……惩罚我吗。”
姜岁耳根子都滚烫起来,眼尾一抹怯生生的红晕,衬得冷白肌肤都有了些许气色。
这就感兴趣了。
锦辰抬眼,好整以暇回视,“怎么个惩罚法,把你也关进笼子里?”
“不是…”
姜岁指了指沙发底下,锦辰歪着脑袋看过去,里面是一个箱子。
“我本来,是打算让你消气用的。”姜岁声音小到快要没有,天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
锦辰:“……”
他把箱子里的东西翻出来,又塞回去,消气没有,气得吐吸都不太顺畅。
“我,你老公,身强体壮并不需要工具辅助。”
姜岁吓得往后挪了挪屁股,点头,乖顺应声,“我知道我知道。”
奈何这顿饭注定吃的不太顺利。
锦辰把他拽进怀里,从笼子里顺出来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姜岁的手腕,“惩罚开始。”
铁笼子被重新打开,由厚厚一层又柔软的地毯做缓冲,姜岁几乎是被锦辰扔进来的。
“等……等一下。”
姜岁低低喘着气,主动攀上锦辰的脖子,轻软的声音问:“所以你不生气了对不对。”
“很生气,”锦辰暗声道,捡起地毯上的细长铁链绕过姜岁的肩膀。
“唔……”
铁链冰冷的触感让姜岁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去抓却被锦辰反手抓取铐在笼子上,两只手都失去自由。
奇怪。
姜岁意识被烧到模糊的时候心想,这铁笼子不是用来关注锦辰的吗。
怎么换了个用途……
姜岁还是没有安全感,更何况是正面跪在铁笼前,几次想要求饶,想要扭头要亲亲,却被锦辰捂住嘴不许说话。
“这里没有时间观念,”锦辰在他耳畔低声说,温热的吐息烫得姜岁又颤了几下。
“所以……我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不如罚到你坚持不住为止。”
姜岁:!!!
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姜岁什么阴暗想法都没有了,满心都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