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小裴氏将密信展开时,她脸色大变,随即身子往后一倒,晕厥了过去。
一旁服侍着的齐嬷嬷连忙上前扶住主子,就见那密信上写着的内容:“燕北战败,营州失守,晋王府嫡公子战死,速派定北将军前往救援,切记,此时立功最好时机,晋王虽重伤,却有燕北军三万坚守,可以一博。”
落款处的私印,齐嬷嬷看一眼后惊了一跳,那是朝阳长公主的私印,所以陆氏母子是长公主的人。
到底是在京城里待了这么久的齐嬷嬷,她赶紧将密信烧了,而后扶着主子回床上躺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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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乡村祖宅里,宋九用手帕捂住鼻子,随后将阿金给的香囊层层包裹住,没有半点气味传出,她才将香囊藏在怀中。
院里正在劈柴的荣义不由得放下斧子,朝主屋看去一眼,嫂子进去好一会儿了,她到底在做什么?
刚才二房杨氏来了院里,一脸神秘的将一包东西层层包裹着送到嫂子手中,又是什么东西这般珍贵?
荣义正疑惑间,一名暗卫突然现身,荣义立即收回心神,面色严肃的看着暗卫。
“公子,牧心传话来,还请公子快快入城一趟。”
这是出了什么事?
荣义不想嫂子忧心,这就放下斧头,再次朝主屋看去一眼,随即离开了祖宅。
从屋里出来的宋九发觉院里静悄悄地,宋九来到柴房寻找,没寻到小叔子,柴劈了一地也不收拾,宋九只好将柴房里收拾好。
这么过去半日,宋九在厨房里做好午饭,本以为小叔子也该回来了,谁知人不知所踪,宋九心头郁闷,这是把这院子当客栈了,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等会儿他回来,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宋九吃完午饭,记起酒窖里的酒,宋九这就打开酒窖的门朝里头望,只见里头码好的酒坛子,除了先前小叔子偷拿的两坛子酒,似乎也没有少,还好小叔子事后没有再偷喝,不然她不好向公婆交代。
宋九将地窖的门关上,这就从院里出来,朝村头望去一眼,又看了看山头,心情还是挺沉重的,再过两日就要元宵节了,这一次酒宴他们一家能不能平平安安从城里回来?
宋九的手按在怀中的香囊上,陶三娘的仇她一定要报的。
夜里,宋九刚躺到床上,就听到院里有了动静,宋九连忙起身。
祖宅院里,荣义背着手站在廊下并没有进屋,他抬头看着明月,神色沉重,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底的泪花。
荣义不知道要怎么跟嫂子交代,他母亲的密探截住了从京城里送往安城陆氏母子的密信,正是朝阳长公主亲笔所写。
密信中显然是长公主给陆氏母子报信,想调走定北军去往燕北,而让荣义不知所措的是大哥战死在燕北,父王负伤而逃,营州城失守。
母亲得知消息后气晕了过去,牧心一直守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