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绕到江煜背后,三二一,心底默默念着倒数计时,两人同步的抓起江煜的胖乎乎的胳膊。
“啊~”猛然腾空而起的江煜小声的尖叫,双手被左右两侧幼稚的大人拎着,瞪着眼睛吗,皱起眉头,圆润的脑袋不停的来回转动看向两人。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看清楚两人的恶作剧之后,江煜提高声音,小短腿扑腾着,脚尖无论如何都够不着地。
安言自然不可能就这么如他所愿,和江祁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加快速度,拎着江煜大步往前走。
直到楼梯处才把他放下来。
“小煜,喜不喜欢?”安言笑眯眯的挑眉看着被放下来就自觉离他们两米远的江煜。
“一点都不。”江煜 鼓着嘴气呼呼的说着,警惕的看着他们两个,小叔都跟安叔叔学坏了。
都来捉弄他,幼稚的大人,哼!
“要不再来一次,怎么会不喜欢呢?”安言摩拳擦掌的朝着江煜逼近,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
“不,小叔救我。”江煜尖叫着,绕过他的身影,跑到江祁身边,抱着他的腿往上攀爬。
“别闹了,小心点。”正在楼梯口,江祁拦下恶作剧的安言,然后把紧贴在他身上的江煜撕下来。
三人这才下去,不过一路上江煜都离安言远远的,中间必须要隔一个江祁才肯放心。
全然没想到,刚刚捉弄他的人不只是主谋安言,江祁也是默认了的,可能如果不是在楼梯口,江祁也许真的不会阻止也不说不定。
简单的午饭过后,临夏也独自回来,只不过跟早上的精致相比总有点出入,眼睛红的不行,还有些肿。
看样子是哭过,江煜看到她也不想着去跟着两人去四楼写请柬的事情,心疼的跑过去,担忧的看着临夏。
安言和江祁两人大概知道她这幅模样是因为什么,既然看到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直接上楼。
“去包些冰块。”江祁看她还是有些缓不过神,轻蹙起眉心,吩咐江管家道。
“是。”江管家内心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临夏,脸上划过不可察觉的同情。
临夏今天回家是自己的家,她的母亲在这两年去了,老年丧女,加上本身身体都不太好,在以为临夏去了之后就大病一场。
江祁也对他们颇为照顾,但奈何无法治愈的郁结,老两口也算是知道当初事情的真相。
他认为不该隐瞒,所以也就如实相告,对于江溯这个女婿,老两口是挑不出什么毛病。
还有江祁,在出事后第一时间护住江煜 ,把罪魁祸首送进监狱,就连江淮元也都不曾放过,名义上在疗养院。
但所有人都知道也算是变相的软禁。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已经……临母本身身体就弱,经历这件事情更是让她受不住。
没两年就去了,只留下临父一人,临夏今天回去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那个满头白发向来挺直脊背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作为一个教师,向来衣衫整洁,戴着眼镜脊背挺直,一副儒雅的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