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雨蒙六人被丢在衡山剑派南门,奄奄一息!
让人抬至衡山大殿,独狼长老吐血不止,兀自大骂不休:“狗贼!我独狼与你们势不两立!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独狼也要让你们不得安生!”
看着田雨蒙神情委顿,浑无名锥心疼痛,挥退左右:“都出去吧,我单独审问他们!”
浑无名大手一挥,将田雨蒙卷进密室,布下重重禁制,“大师姐!”
田雨蒙心神猛震,怔怔盯着眼前略显陌生却万分熟悉的男人。
“大师姐,你受苦了!”
田雨蒙终于清楚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弟,双唇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扑进浑无名怀里,眼泪如决堤的洪流。
好半天,田雨蒙冷静下来,一肚子话想向浑无名倾诉。
“大师姐,别说话,先疗伤。”
浑无名取出一株千年紫极草,让田雨蒙服下。
万年期的天材地宝没有,但千年份的灵药,浑无名和素笺在阴阳秘境,采到很多。
“大师姐,我这里有一件秘宝天宝戒,里面的时间流速比玉葫芦更快,你进去疗伤吧。”
将田雨蒙收进天宝戒,浑无名又化身百川泽,将独狼长老卷进密室,收进天宝戒疗伤。
对四名峰主,浑无名没有暴露身份,只是将他们用阵法隔绝起来,让他们自行疗伤。
这四名峰主是不是奸细,浑无名不敢肯定。他也不忍心再对他们搜一次魂,这样做,搞不好就会要了他们的老命!
他在等,等听天楼的消息。
......
赤练宗。
离金玉璋规定的时间仅仅只剩下一刻钟了!
尤小青长叹一口气:“各位长老,我赤练宗,就这样完了?”
莫长空无奈地摇摇头:“我赤练宗,开宗数万年,经过无数代人前赴后继不懈努力,终于成为天齐泰域第一宗门,但是,在其他天域势力面前,我们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啊!”
“唉!只怪我域修道气运太弱!好不容易出了一个翼轸榜魁首,却命途多舛,身陷囹圄!”陈兴木叹息道。
“是啊!要是浑无名在,兴许,他能够与金玉璋一战!”肖清吟说。
“不见得吧!”尤小青说。“这浑无名,两年前还是涤玄期,对战突破开天数百年的金玉璋,也怕没有丝毫胜算吧!”
“尤长老,消息说,浑无名是以开天期的修为独闯衡山剑派,与衡山剑派掌门鏖战许久,才力竭被擒。这衡山剑派掌门,至少是开天巅峰修为吧!”聂心明说。
“哼!你们呀,就是对浑无名太过依赖!”尤长老满脸不悦。
“好啦好啦,都别说了!大家还是想想,我们现在怎么办吧!”莫长空眼见大家语气不善,急忙劝道。
“我看,白白在这里等死,于人于己都毫无意义!要不,我们假意降了金玉璋,等雨蒙她们回来,再揭露真相,也许,我赤练宗还能迎来一线生机!”
“要我叛宗投敌,我宁愿一头撞死!”陈兴木怒道。
“陈长老别激动!又不是真的叛变,这真相,总得有人揭露吧!”尤小青说。
“尤长老,你现在假意降了,却要签订神魂契约,到时你再反出,天道反噬,是要神魂俱灭的呀!”莫长空劝道。
“为了我宗门基业,就算神魂俱灭,我尤小青何惧!”
尤小青挣扎着站起来,艰难地向大门挪去。
“尤长老!”几人惊呼出声。
“师妹!”莫长空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