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让你操心了。”大牛颇感歉意一笑接着道:“师兄不必再分心挂怀我了,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这一生能遇到师兄已经是大幸了。
人世间的事情我也看够了,如今我三仙观人才济济,也不用我操心了;我父母、弟弟、妹妹都是我亲手安葬的,他们的子孙在我的庇护下也成了大齐豪族,这一切都是师兄所赐。”
“你能想得开就好!”云重淡然一笑道。
“能想得开、能想得开!哈哈,师兄能来看我一眼,我心愿已了,我这一生知足了。”冯大牛道。
云重微微一笑,斜躺在他旁边的藤椅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欣赏着落日缓缓坠入山林中。
“云长老,真的要进攻巫山么?”再次回到南越国,当云重说出自己的打算后,白巫门大长老还十分担心道。
最近几年,黑巫教蠢蠢欲动,曾经派出几个修士作乱、试探,都被张星语、白巫门猎杀了,胡青璇、大长老甚至都没有出手。
可以说,三仙观分观在南越国发展很不错,二十多年来已经成为南越国第一修仙门派,二境、三境修士的战力已经超越了白巫门,且和皇室关系密切,逐渐取代了白巫门。
南越国秘境虽然没有大齐多,但也少不了多少,先前都被黑巫教当成了墓园培养煞鬼、僵尸。
历经这么多年清理,除了巫山秘境外,其它秘境都已经清理完毕,其中三仙观分走了一半左右,修炼资源实现了自给自足。
刚建立分观的时候,大量修炼资源都是从砚砀山运来的,云剑生毫不吝惜,还派出了二境以上的修士三十六名前来帮助张星语。
很显然,云剑生这样做很明智,如今南越国除了木系灵根被白巫门挑选走一部分,其他较为优异的灵根修士都被三仙观收入囊中。
如此一来,南越国为三仙观输送的修士数量已经超越了大齐。
在云剑生的运作下,分观弟子达到二境后可以选择去砚砀山选择拜师修炼。
如今,三仙观已经改了规矩,二境修士才能成为亲传弟子,其中张星语、云芸、云剑生、云铁、萧嫣、石星、云星落等都可以收亲传弟子。
南越国这些弟子,自然都想去砚砀山修炼,因为那里修炼资源更好,除非他们的灵根和张星语一致才愿意留下来拜入她门下,若是不一致,去砚砀山是首选。
实际上,即便是张星语亲传弟子,她也会让弟子隔三差五去往砚砀山潜修一段时间。
因为砚砀山灵气极为浓郁,黄大仙将地脉地气完全炼化后,和聚灵阵结合起来,已经将整个山体都笼罩了,进入砚砀山就能感知出来,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远高于山下。
除此之外,在出马仙设计下,砚砀山还开发出了不少感悟各种五行真意的潜修地。
比如在地底熔岩层开挖出洞窟,在这里可以感悟火之真意;在山间灵田中设置木灵阵帮助弟子感悟木之真意;在海边滨河入海口,在馨月主导下设置水灵阵汇聚大海气韵,帮助弟子感悟水行真意;黄大仙汇聚砚砀山地脉地气凝练出土之空间,帮助弟子感悟土之真意,还设置有重力空间,让弟子试炼。
另外,在砚砀山之外也设置有试炼场所,比如通过城隍庙进入幽冥界试炼等。
如今,隶属于三仙观的城隍庙已经不止一个了,砚砀山范围内三个县以及滨州州城滨城城隍庙也被砚砀山收入囊中了,而常猛也升迁到了滨州城担任城隍了。
至于神只苗子,都是老碑王用秘术将煞鬼炼制而成,这些神只的灵智被重塑了,对老碑王更加忠心。可以说,这些神只完全是被培育出来的。
当然了,立庙咒还是以云重为主导施展的。
所以,三仙观弟子进入幽冥界很方便,而在幽冥界试炼,对提升神魂品质具有异常强的效果。
因此,三仙观培养弟子的方式和手段远不是其他修真门派能比的。
但白巫门大长老不久前也突破到了五境,高层战力还是比以张星语为首的三仙观分观强。
实际上,若不是上一次他冲入巫山山脉受了重创,恐怕十年前就该跨入五境了,毕竟他可是上一季留存下来的老祖,底蕴还是极为深厚的。
”放心吧,这一次一定将黑巫教连根拔起,你们先去准备,具体进攻时间我通知你!”云重点头道。
“好,既然云长老如此说,那我就放心了,我这就组织白巫门长老和精英弟子准备!”大长老点头道。
“大长老,这一次突袭巫山,你率领白巫门弟子在南环山佯攻袭扰,不可太过深入巫山,我们从这里主攻。明天辰时开始进攻。”三天后,云重按照和胡青璇商议好的战法向大长老进行了通报。
“好!”大长老倒是没有任何疑问,当即点头道。
“哈哈哈。走吧,将这邪神彻底抹杀,将黑巫门余孽铲除,我憋了这多年来,早就等不及了。”常猛狂笑道。
“闭嘴,听云重安排!”此时,龙琰呵斥道。
这一次她也赶了过来。可以说,这一次除了白薇薇和胡斐外,其他诸仙都来了。
“是!”常猛赶紧躬身行礼道。他自然不敢违拗龙琰的吩咐。
“你说吧!”胡青璇通过心通告知云重道。
毕竟,这套战法是云重和胡青璇商议好了,但碍于自己和龙琰的关系,她让云重主导此事是正确的。
“这次进攻巫山,不是我们的主场。因此不可冒进,由大教主、老碑王、龙仙和我先进入试探进攻,压制住那个邪神后你们再跟进。”云重道。
毕竟,如今胡青璇、老碑王是六境,龙仙和云重是五境,但两个虽然是五境,但拥有肉身,战力不弱,龙琰有天赋神通,云重御剑术强悍,远不是云熊等能比的。
此时,常猛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先前已经被龙琰呵斥过了,此时自然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