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尚霖握着杯子的手，一次次用力又一次次放松。

数次过后。

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初晓，你刚才对云老夫人说的都是真的？”

纪尚霖艰难的吞咽，声音沙哑：

“硕硕是你和云湛的孩子？”

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熟悉的昵称，宋初晓的心微微泛酸。

她轻咬着嘴唇，点头：“是。”

得到她的回应，纪尚霖经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更是让他怎么都没想到。

他的喉结再次艰难的上下滑动，他目光沉重的看着她：“所以，你爱云湛吗？在你们短婚期间，都对彼此产生过爱意，对吗？”

纪尚霖突如其来的问及，他发出的提问，让宋初晓诧异的抬眸。

她讶异的看着他。

嘴唇微微张合，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自己对云湛是什么感情，他对她又如何……

可他突然问她，她竟然回答不了。

而她的反应，让纪尚霖的心里已有答案。

“在这之前，我就感觉云湛他对你挺不一般，外加近来发生的事，靳四都告诉我了。”

他苦涩一笑，无奈道：“凭我对云湛的了解，如果他的心里没你的话，他绝不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

听到纪尚霖这么说，宋初晓更加诧异的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

她正准备否定他的说辞，结果纪尚霖又说：“有些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