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的唇角轻勾，语气玩味。

闻言。

宋初晓这才收回视线。

她抬眸，看着近在迟迟的男人。

两人的鼻尖相隔不过几厘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连双眸中都倒映着彼此的模样。

云湛似笑非笑，眉尾微挑，似乎很满意她的主动为之。

“不行吗？”

宋初晓轻声反问的同时，手掌覆至他的脖颈。

“总不能老是被欺负都不反击吧？”

听到她这么说，云湛的眼底笑意更深：“当然，我很乐意做你的助攻。”

他配合至极，甚至还轻轻调整一下脑袋的方向。

佯装出一副热吻痴缠，难舍难分的假象。

借着他动作的间隙，宋初晓故意眯着眼睛，偷瞄着远处的顾清意……

她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好像在思考、迟疑着该不该发作。

若她折返回去告状，哪怕有再多人帮她撑腰。

她也一样输给了她。

毕竟，什么都能靠别人占有、把握。

唯独感情是不行的。

更何况，她现在只占一个道德优势，别的方面都是她占上风。

即便她回去告状，他们死不承认，顾清意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会让其他人看她的笑话，让他们知道——云湛究竟有多爱她，有多不爱她。

“你说，她会如何抉择？”

宋初晓恶趣味的询问云湛，轻声道：“是告发我们，还是装没看见？”

“不重要。”

云湛答非所问，覆唇靠近：“重要的是……装模作样，不如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