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刚出生不满一岁的六皇女,她父君被人陷害不忠贞,让葎帝给现场抓住,给直接赐死了。”
:“这事儿一直在暗处流传这是雨伯的手笔,就因为霜奴与他有几分的相似,雨伯容不下他。”
“咱的六皇女因为有个不忠贞的父君,一直都是她身上无法磨灭的污点,也因为这个,一直不得葎帝喜爱;她又偶然得知,被有心之人告诉这件事的部分真相,所以心心念念的要为她父君昭雪,报仇。”
常念:。。。难怪上次六皇女喝醉酒,跟她耍酒疯时,说‘我能全须全尾的从宫中出来’这话呢。
羽淼:“她不是出宫开府当差了嘛,又因为赈灾有功,再加上她的有心经营,让她在朝堂之上渐渐地站稳,她费尽心思查到的‘真相’也逐渐浮现在她面前,她都不带一丝怀疑的,就把仇人定为一直关照她的雨伯。”
“她也是非常自狂的对雨伯出手,太女和仲王看到她这么上道,决定在后面推她一把,可葎帝是谁?且能容忍这些人对雨伯的小动作。”
“所以这次明面上动手的俪王,被撤了王,赶出了京城;太女把杜若推出来顶罪,仲王那边顶罪的是严修。”
常念听到这里,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总共就认识这么几个人,这一回全都倒了霉。
常念:“那六皇女现在知道她的仇人不是雨伯了吗?”
羽淼:“本来俪王是要被葎帝赐死的,不过是雨伯求情,才把她的王撤了,赶出京城;如果都这样了,她还觉得雨伯是仇人的话,那她的脑子不用就直接扔了吧!”
常念:“就是不知道六皇女和雨伯长得像不像啊?”
羽淼:“你听完这些,只能有这样的感悟?”
常念:“那我还需要有什么高深的感悟吗?”
眨了眨眼,看到羽淼的面色越发不善,她那离家出走的求生欲,后知后觉的降临,赶紧问出点正经的问题:“那且不是说,我差点儿因为六皇女的原因,被葎帝给赐死啦?”
羽淼:“是的,你总算有点儿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常念:“嗯,但我还是好奇六皇女和雨伯到底长得像不像!”
羽淼像是被常念这话给刺激到了似的,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脚尖一点,上了她们歇息的驿站房间房梁上,“你真的是没救了!明明自己小命不保,天天还想那些无甚紧要的东西。”
常念:“哎呀,你别这么说嘛,我只是保持着对生活最基本的好奇心呀!我也没有天天想,只是偶尔空了才想的。”
羽淼:“你别说那些胡扯的话,快点儿过去睡觉,明天还有接着赶路呢!”
常念:“哦。”
常念抬头看着房梁上躺着的羽淼,非常好奇,她到底是怎么习惯在房梁睡觉的?真的能休息好吗?不会担心自己睡着了后,一个不留神掉下来么?从来没见过她睡床,她是不是不会睡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