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润:“你如果生在我们家,那估计一定会是呼声最高的继承人。”
常念:“这话怎么说?”
嘉润:“外人只是看到我们赵家堡的继承人是上一任家主委任的,但其实早就不是了,家主的女儿不可能只有一个,每一个人都是有机会的,所以拉帮结派,各自为营的现象比比皆是,勾心斗角不比皇宫里的那位少。”
“一个大家族,不但分嫡系庶系,而且也是存在贫富差距的,并且贫困的族人更多;所以为了自己的支持者、追随者多,那些继承人都会定期施舍善心。”
常念:“啊,那你这样在外面跑,一年到头的不着家,合适吗?”
嘉润:“怎么不合适?我不在家里杵着,家主母亲估计在心里默默称赞我呢!”
常念:“你不是她唯一的嫡女么?”
嘉润:“是啊,家主母亲只有我和赵嘉彧两个孩子,赵嘉彧从小什么都要拔尖,都要压我一头,小时候家主母亲还骂我不成器;可现在我只看到了她面对赵嘉彧时,满脸的提防戒备神情!”
常念:。。。这是不是反向的表达赵嘉彧优秀的程度,达到让赵家堡当家家主的戒备程度呢?
常念:“那你就打算一直在外面溜达,不回家?”
嘉润:“以前是这样想的,反正我的祖母留给我的遗产足够我衣食无忧,但是以后我不打算这样了。”
常念:“怎么?你突然想要发奋图强了?”
嘉润:“并不,我只是突然不想让赵嘉彧得偿所愿。”
这时的嘉润说起她亲哥的神情,不似之前的那种嫌弃中带着隐约对亲哥的手足之情,更多是平淡的神情下极力掩饰的愤恨。
常念心想她这样大的转变,大概跟她这次从石壁下掉下来有关系,常念没有再接着问,只是说道:“给自己找个事消磨时光,也是蛮好的。”
转头对杜若说道:“杜若,陪我上趟茅房呗,我睡觉前不去趟茅房,就无法踏实入眠呢。”
杜若:“好,正好我也想去一下。”
嘉润在一旁喊着:“我也想去。”
常念:“你能下床吗?”
嘉润自信满满的答道:“能!”
常念看向杜若:“我俩能扶着她去吗?”
没别人在场时,杜若说话都会随意轻松许多:“试试,反正摔倒,受二次伤,疼的人肯定不是我们。”
嘉润听到杜若的揶揄,伸手就想去抓她,结果用力过猛,一下子扯到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的叫唤;
见她难受,杜若还故意走过去逗她,她看着杜若靠近,想伸手去抓,杜若又飞快的躲开,于是就看到嘉润一边疼的嘶哈嘶哈,一边又发指眦裂的想抓住杜若,她这样子让常念笑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