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生活中很难遇到这样的聋哑人,此时的曾汐贻很是懊恼,自己从来没想过这种情况,哪里还会去学手语。
曾汐贻摇头,问道:“你会吗?”
高语芙:。。。我要是会,我还会问你吗?
高语芙摇头,“那怎么办?”
曾汐贻:。。。怎么办?凉拌!自己说的人家听不见,人家手语表示的自己看不懂,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难题。
曾汐贻:“那没办法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在这里打扰人家了。”
高语芙见曾汐贻放弃的如此光速,心中很是瞧不起她这样的行为。
高语芙提高音量,问道:“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常念:。。。你猜为什么听力障碍的失语者俗称‘聋哑人’?
常念的歪头更加歪,瞪圆了一双不大的眼睛,眼中满是茫然神色看着高语芙,她这样的反应,答案不言而喻。
高语芙转头对曾汐贻道:“曾姐姐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打扰人家。”
曾汐贻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眼中的讥讽毫不掩饰,“好的呢,高妹妹。”
高语芙对曾汐贻眼中对自己的讥讽,不以为然,“哼,真是即无知又无能,面对困难时,自己不想办法积极面对;一个遇到困难只会放弃的人,居然还嘲笑我这个至少积极面对困难,有试图努力过的人,真是不知所谓。”
曾汐贻转头对着常念说道:“真是抱歉,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再会。”也不管常念听不听得见,说完这句结束语,曾汐贻自认为做的非常有礼貌又到位,站起身便朝着她之前坐的地方而去。
高语芙跟着曾汐贻直接离开了常念面前的火堆;徒留常念盘腿坐在火堆旁暗暗庆幸,真是没想到,她们能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
除了时不时会传来远处山林中的野兽嘶吼声,还有祠堂外面不知道什么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外,没有发生什么的紧急情况。
天亮后,用后面打上来的水,彻底浇透了火堆,收拾好背包,宁晓从后面推出来两辆自行车;给人一种好像是把自行车放在后面的房子里,但常念知道,自行车是从宁晓的空间里取出来的。
谢涛看到那两人一人一辆自行车,完全没有管他们的意思;顿时他有些急了,问道:“你们骑车走,那我们呢?”
宁晓都不屑于看他,没准备理会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谢涛,曾汐贻见状,在心里止不住的骂谢涛搞不清现状,现在可没人会追捧他那鼎鼎大名的摄影师身份时刻,他这一副理所当然质问的口气,是想把人得罪的彻底吗?
曾汐贻连忙上前,说道:“女士,你们可否带上我们?也不用一直带着我们,只要在你们路过人类基地的地方,放下我们就行。”
基于昨晚的交流,宁晓还是勉强回道:“我们不顺路;你们自行安排。”
谢涛质问道:“那不行,你不带着我们,你让我们怎么办?”
然后一副看穿了的表情,说道:“你想要什么,直说!我在G市有的是人脉,只要你送我平安回到G市,我和我们家的人肯定不会亏待你。”
宁晓听到谢涛这样的话,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说话也不再全是冷淡,而是用满满的讽刺语气说道:“这么了不起?那你出来这么久,你家里人应该会派人来找你,你直接坐等他们来接你就好,哪里还需要我送?”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不客气的diss,谢涛只觉得气急攻心,倒是有些语塞,没有想出合理的词来回怼她。
高语芙原本还想求求宁晓,带上自己;虽然自己不喜欢这个女人待人的冷漠态度,但让现在知道现实情况的她,跟着曾汐贻和谢涛,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不乐意。
但现在这个女人被谢涛的话彻底得罪,让她的求情无法再说出口。
宁晓说完这话不再停留,踩动自行车的踏板骑行在前面,常念跟在她身后;曾汐贻发现她们骑着自行车离开,追了出去,她以为自己惨一点儿,或许能唤醒那个女人的怜悯之心;
她是女人,所以对女人的心理活动了解的更加透彻,别看那个女人对她们冷若冰霜,但看她对那个聋哑人的态度,让她笃定那个女人的善心只是被她藏了起来而已,要不然,她为什么会对那个黑黑瘦瘦的聋哑人那般好?
骑着自行车出去的宁晓,可是不知道身后还有个试图追上她们的人,对于曾汐贻的心理活动,更加不知道。
离开祠堂后,继续朝着她们之前规划好的路线前进;常念一边骑一边从背包里摸出能量棒啃。
这是之前宁晓悄悄跟她交代的事,她有空间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要在外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物资;嘱咐她,现如今的社会,可不能用以前那样的思维去思考。
常念点头,她当然是‘财不露白’的道理,现在资源匮乏,露出自己的物资,不就是等同于在脑门上写着‘我是冤大头’嘛!
所以这会儿周围只有常念和宁晓两人在,常念才摸出一根能量棒啃着当早饭。
常念边吃边在心里感叹,“虽然我没有进化出什么牛逼哄哄的异能,但我运气好,遇到一个愿意给我吃的人;就算有一天她不需要我跟着,我再去基地里混口饭吃,也是一条路嘛!”
常念对自己的规划,非常的清晰明了;也非常珍惜现在能有吃的日子,至于以后的事,常念觉得到了那时候再说。
路过山林时,宁晓没有选择横穿,而是绕道;宁晓对常念说道:“虽然横穿能节省很多时间,也能缩短行程;但根据昨晚曾汐贻说的信息,太大的山林中,无知的危险更加难应付;我们绕道会路过一个小城镇,虽然可以肯定里面有很多丧尸,但也可以去里面寻觅物资。”
常念点头,表示没什么需要补充的。
这一路的决定和计划都是宁晓在做,之前她只会告诉常念关于计划的大致情况,但随着她渐渐把计划或者考量说的越发详细后,常念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明知道我不会给出有用的意见和建议,她为什么还会这样呢?”